夜羽的目光如同寒冰,扫视着那些被控住的赵无极手下,他的声音低沉而冷酷,仿佛来自九幽地狱:“今日,我要让你们这些罪恶的走狗,尝尝我大秦时期传下的酷刑滋味!”
这帮人给赵无极助纣为虐的时候,可是虐夜家人虐的很少。
其中甚至还有不少人对夜家的女性趁机猥亵强暴,夜羽是绝对不可能饶过他们的。
夜家如今虽然还有大半人在这边,但被杀掉的更多。
赵无极也不是要留下全部夜家的人来这边看夜家老祖被刨坟。
只是留了一部分最核心的几脉罢了。
夜家如今已经有不少人身死,更有不少人被强暴甚至奸杀,这帮人属实是罪无可恕!
夜羽自从觉醒尸仙后已经拥有通过血脉之力逆推因果的能力了,他从这些人身上感知到了大量夜家族人的怨念,这帮人虽然不是罪魁但也是血债累累,今天一个都别想跑!
话音未落,夜羽身形一闪,已出现在一名赵家手下身前。
他伸出一只苍白如玉的手,轻轻搭在那人的肩膀上,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涌入对方体内,将其牢牢束缚。
“第一刑,凌迟!”夜羽的声音在古墓周围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凌迟之刑,千刀万剐!
夜羽来到一处开阔地,赵家的走狗们被他的煞气所迫,蜷缩成一团,恐惧地颤抖着。
夜羽冷冷一笑,手指轻点,一名走狗被无形的力量提起,悬浮在半空中。
“凌迟之刑,让你体验千刀万剐的滋味。”夜羽的声音如同寒冰,让人不寒而栗。
只见夜羽双手结印,一股黑色的雾气在他指尖凝聚成一把无形的利刃。
他轻轻一挥,利刃划破空气,准确无误地割在那走狗的皮肤上。
只见夜羽手指轻轻一弹,那名手下全身的皮肤开始龟裂,第一刀下去,只划开了一道细微的口子,但随后,夜羽的手越来越快,黑气如同狂风骤雨般落下,每一道黑气都精准无比,切割着那人的肌肤、肌肉、直至骨骼,仿佛有千万把无形的刀刃在其身上切割。
血珠沿着裂缝渗出,瞬间染红了衣衫。
“啊!!不……饶命……饶命啊!”那人痛苦地哀嚎起来,但声音很快就被夜羽的煞气所压制,只能出微弱的呻吟。
“凌迟的奥妙之处便是受刑之人不到最后一刻绝对不会死亡,必须要享受完整个过程,全程清晰的看完感受这份痛苦和恐惧!”
夜羽语调平静的说着,但他的话在周围的赵家手下听来简直被森罗地狱的恶鬼都还恐怖,众人无不惊恐万分,脸色苍白如纸。
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残忍高效的刑罚,更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可能会成为受刑者。
哪怕是夜家人见到这一幕,初始还有点报复的快感,但仔细看下去,也会感到一阵可怕。
很多夜家的人刚开始对赵无极这帮人恨之入骨,恨不得将他们生吞活剥,但他们却想不到也实施不了如此高精度的刑法。
这真是极其恐怖的报复方式了。
“这只是开始。”感受着赵无极手下们恐怖的情绪蔓延,夜羽冷笑一声,手指一钩,又抓过来几个赵无极手下,随即继续在空中划动,每一划都伴随着几个受刑者手上的皮肤被一片片剥落,露出鲜红的肌肉和森森白骨。
痛苦与恐惧交织在这几人的眼中,但他们此时却连已经被恐惧和疼痛压制的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有的只有一声声走狗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他们的身上很快就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口,鲜血如泉涌般喷出,染红了衣衫,滴落在地面上,形成一片血泊。
夜羽不为所动,他的眼神中只有冷漠和决绝。
他仿佛在进行一场艺术创作,每一刀都精心雕琢,让这几个走狗在无尽的痛苦中缓缓死去。
“杀、直接杀了我们吧。”此时一旁其他还没受到处决的赵家走狗全都吓的抖若筛糠,甚至有的还直接尿了裤子,现场气味也是变得一阵难闻。
“别急,还有别的好活招待你们,对于你们五花八门的恶行,单一的惩戒也实在是单调了一些,既然想死那好,接下来,车裂!”夜羽的声音再次响起,凌迟之刑刚刚结束,夜羽没有给其他人喘息的机会,他的目光已经转向了赵无极另几名手下。
目前凌迟到了全身没有一片完整皮肉的几人是对夜家女子实行了奸杀之罪的恶徒。
罪恶最深,夜羽才对他们施加最可怕的惩戒。
接下来的几个,罪恶倒是轻一些,他们既然求个痛快,夜羽也不客气的成全他们。
只是夜羽既然已经决定用酷刑惩戒了,就算挑温和一点的酷刑,那也是酷刑。
车裂算是夜羽挑的诸多酷刑中死的快的了。
只见夜羽双手一挥,五道黑色的雾气凝聚成实质般的锁链,瞬间缠绕在了一个罪行相对来说较轻,对夜家进行过鞭打的人身上。
随着黑雾套中了四肢和脖颈,夜羽一声低喝,锁链猛然收紧,那人连喊叫的机会都没有就被生生撕裂成五块,鲜血四溅,场面惨不忍睹。
夜羽没有在意,再次挥手,五道黑色的雾气凝聚成锁链,将另一名走狗四肢和脖颈牢牢锁住。
“车裂之刑,本应该五马分尸,但现在找五匹马不好找,你们就勉强尝尝这替代品的制造的五马分尸的滋味吧。”夜羽嘴角微扬声音平静冷酷,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不!”
刚刚还求死的这个走狗,看到前一个走狗身体四分五裂的恐怖场面,一时间吓的想要求饶。
可夜羽完全没有理会他,随着夜羽一声低喝,锁链猛然收紧,歘!强大的力量瞬间便将这走狗生生撕裂成五块。
他的四肢和头颅被扯断,鲜血如喷泉般喷涌而出,场面极其惨烈。
分离后的走狗头颅上,走狗还有一口气,这一口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很快气散了,他的生命也在这一刻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