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现在,怎么突然就满足她了呢?
女朋友特有的待遇?
她臀部一沉,压在他腿上,扭着屁股,前后磨蹭他的粗硬,从善如流地说:“你想怎么弄哭我?”
说完,她狡黠地睇着他,等他接话。
可他涨红了脸,水润薄唇嗫嚅着,只字未语。
席若棠有那么点儿尴尬,暗忖:从娇羞这是害羞了,还是他真的不会说骚话?
那,她是不是得肩负起教导他的责任?
毕竟,最终受用的人,是她。
她正想说话,他倒是先开口了:“你确定要我说吗?”
她点头。
他附耳低语,语柔缓,字里行间却又藏着若有似无的凶狠劲儿:“当然是用鸡巴肏哭你。” 一瞬间,席若棠连骨头都酥了。
“从淮,原来你会说骚话啊!”她颇为震惊。
从娇羞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他轻咳一声:“你不是想听我说这种话,来逗你吗?”
她想听,所以他就学着说了?席若棠臊得小脸通红,“我就开个玩笑……”
他轻拍她的翘臀,“你这句话,才是真的开玩笑。”
席若棠:“我在你心里,就这么黄?”
从淮在她q弹的臀肉上抓揉了两把,指尖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抚弄潺潺流水的山谷。
“看你的脸,我本以为你纯得跟蒸馏水似的。谁知道,你就是一咸鸭蛋,切开来,里面黄得流油。”
他挑开那层隔阂,长指顺着溪谷,潜入内里。
湿软的嫩肉吸咬着他的指,他用力一捅,她便“啊”一声,蹙起了眉尖。
他深深浅浅地做着活塞运动,觉得差不多了,又添一指,帮她扩张。
两指在她深处抠抠挖挖,忽快忽慢,变化多端。
每次碰到她的g点时,他都有意无意地揉摁一下。
“哈啊!~”她克制地呻吟着,自扭摆腰肢,艹弄他的手指。
透明水液浸润着他的手指,淌湿了他的掌心,有一滴落在了他的睡裤上,洇出一个深色的小圆点。
他加快了度,特地分出大拇指,挑逗富有神经末梢的小花豆。
身体的两处敏感点被他拿捏着,席若棠不堪玩弄,腿心剧烈抽搐,半个身体都蜷缩起来,窝进他怀里。
他没拔出来,手指驻留在她深处,感受她的收缩,默数她的时长。
“阿淮……”她突然这么叫他,出其不意地给了他一个吻。
从淮愣住,没闭上眼,眼前清晰的景象忽地变模糊。
简单的“阿淮”二字,一下将他扯进了过往。
“阿淮,你跟她结婚又吃不了什么亏,人家就比你大一点。她的脸跟身材也还过得去,虽然有整过……都说关了灯都一个样,你把她当成你喜欢的女人,不就行了吗?”
“你跟她在一起,留个种,我们在这个家的地位不就稳了?阿淮,你也不想回到以前那种流离失所的日子吧?放着好日子不过,谁会那么傻去自讨苦吃呢?”
“你也别有心理负担,她跟你既不在同一户口上,又没有血缘关系,家里其他人也都理解并且支持你们在一起。阿淮,你就跟她结个婚,生个孩子吧。”
“阿淮,你就答应妈妈,跟她结婚生子,好不好?”
“不好。”他冷漠应答。
自打回了国,从淮他母亲程婕,便鲜少叫他的英文名,而是叫他“从淮”。
钟邢让他改姓那会儿,从淮坚持不改。
钟邢没强迫他,倒是程婕隔3差五地给他做思想工作。 实在不行,程婕开始改口唤他“阿淮”——既避开了姓,也显得两人的关系更亲密。
可从淮心知肚明,这种“亲密”是种假象。
别人是“有了后妈就有了后爸”,但他是“有了后爸也有了后妈”。
为了抱住钟邢的大腿,程婕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
单是劝从淮娶钟又夏一事,无论是谁提出、谁劝说、谁动手,或许他都能释怀。
唯独程婕不行。
因为她是生养他的骨肉至亲,是过去那么长时间里,他在这世上唯一的牵挂。
都说天蝎座记仇,他能记她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