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淮山:【想得美。】
喜糖:【我不老!我很嫩的!你又不是没试过!我!嫩!得!出!水!】
喜糖:【从淮,你在克制对我的喜欢,对吧?】
喜糖:【你们男人就是口是心非。】
喜糖:【我呢,现在给你个机会得到我。】
喜糖:【真的,听我一句劝,别再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了。】
她一连串过去,下一秒,就收到了从淮来的照片。
她点开原图。
这张照片,从淮是在浴室,对着镜子拍的。
他洗了澡,仅下身围了条浴巾,裸露出带着水珠的、精壮的上身。
肩宽腰窄,八块腹肌对称分布,两肋的鲨鱼肌霸气野性。
向私密处延伸的两条人鱼线,性感得让她垂涎3尺。
艹!
想舔。
席若棠退出大图,正要吹一波彩虹屁,哪知从淮回了她一句:【你好土,我不跟你约了。(微笑)】
喜糖:【???】 喜糖:【哥哥,我就跟你开个玩笑,你别这样啊(哭)。】
喜糖:【我现在就去换衣服出门,哥哥,等我!我马上到!】
不吃淮山:【别来。】
喜糖:【你说气话,我不信!】
从淮没再理她了。
席若棠慌慌张张地去主卧翻找衣服,跑到洗手间换上。
程妤见她这样,掩着她:“大晚上的,你干嘛去?”
席若棠回了个“去见帅哥”,就拿上手机钥匙出了门。
她打车来到从淮所在的酒店,搭乘电梯上楼,到了他房门前,“砰砰砰”地敲门。
门没开。
她消息给他:【我到了,你开个门呗。】
他没回。
她又敲了几下,手都疼了,房门还是没有动静。
喜糖:【从淮!你有本事勾引我,你有本事开门啊!】
席若棠折腾了许久。
没见他开门,倒是看到走廊尽头,来了一个醉汉。
见那男人腆着大肚子,脚步踉跄的模样,她害怕地给从淮消息:【从淮,我怕。】
这条消息一出去,她眼前那扇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从淮穿着浴袍,居高临下地睨着她。
席若棠鼻头一酸,扑上前,抱住了他,娇嗲地唤他:“从淮~”
瞥见一个喝得酩酊大醉的男人,扶着墙,跌跌撞撞地找着房间,从淮的眉头不由蹙起,“不是叫你别来吗?”
“我知道你在等我。”
“我没等。”他嘴上这么说,却还是把她带进了房间,关上了门。
由始至终,席若棠就没放开他,“你知道我怕,立刻给我开门了。”
“我现在也能把你丢出去。”
她在他怀里拱了拱,把他的衣襟弄得松散。
她仰头看他,“别装了,从淮,你打扮成这样,不就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吗?行,如你所愿,今晚我就狠狠地把你给办了。”
从淮戳了戳她的脑门,“你再恶心我,信不信我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