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骗子。”许方思只好答应,梁迢不断出指控的嘴唇已经贴到了他做过手术的地方,滚烫的嘴唇从侧面贴在温凉的皮肤上,梁迢声音低下去有几分哀求:“如果是敷衍……为什么就不能一直敷衍下去呢?许方思,既然是不太认真,那么跟谁玩又有什么区别呢?你都能答应靳惟笙做腺体手术,旁人随便几句话你就放弃我……对谁都能委曲求全,为什么对我这么冷酷?”
“你是仗着我喜欢你,仗着我非你不可吗?”
许方思被这句话彻底击溃,他从没想过梁迢是非他不可的。
这种话让他彻底失去思考能力,甚至忘了梁迢抱他的那只手还带着订婚戒指,他在哽咽中出模糊不清的音节喊梁迢的名字,大概是无可奈何,再一次认命了。
许方思真是很会随遇而安,可他只是没得选,等他有得选他就又要走了。
梁迢无比悲戚,稍微停顿后内心便被某种嗜血的冲动填充,他很迅地拆除注射器,许方思终于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再反悔已经来不及了。
“你对我不好,我也不要对你好了。”
梁迢低声宣告他和许方思的约定全都作废,从此以后将要开始互相厌恶的决定,眼底红丝令人惊骇,冰凉的针尖刺入皮肤的瞬间许方思很明显地呼吸停顿,梁迢注射的动作一顿,然后更加果断地推干净那只药,随后在许方思的惊呼中把口袋里的替换胶囊和一次性用具一起丢进垃圾桶然后踢得很远,之后甚至很有条理地拿出一块新的酒精棉给许方思的胳膊止血。
他欺骗自己:只要这些步骤有条不紊这件事就是对的他就不会后悔,然后在许方思伸手往前爬,想要把他的替换胶囊捡出来的时候把人拖回来,“不许捡!”
他将下颌埋进许方思汗湿的颈窝然后扣住许方思不老实的手,从侧边脖颈开始啄吻,感受许方思被药物调动起来的热度,他諵砜开始期盼地等待药效彻底作,就像等着一块蛋糕烤透然后甜蜜地出炉,就好像等许方思彻底失去理智也是必要环节之一。
许方思不肯放弃,试图跟陷入易感期的偏执鬼讲道理:“可是不能没有抑制剂!我没有办法帮你缓解……你先打药我们再说好不好?”说着又想去找替换胶囊。
“可以没有。”梁迢打断并把许方思拖回来道:“你再说话,我就把你的嘴堵上!”
然后又开始重复:“反正你只会骗我。”
说完他索性用手捂住许方思的口鼻,不想听许方思这张嘴再说出什么讨厌的话,也不要给许方思一点点反悔的机会,许方思先毁约了,许方思怎么对他他也要还回去,反正到了这一步,他们都讨厌彼此就对了。
【??作者有话说】
啊,酸酸的……
哭唧唧控诉老婆不爱我,一个月的年下怎么不算年下了!
下周可能比较忙,提前更了
第5o章没关系,才两天
许方思的舌头又受伤了,这次是被梁迢咬的。
不知道怎么回事,起初只是接吻,只是接吻的动作略微粗暴,可是梁迢吻舐到他舌面伤口的时候忽然生气,在许方思被药性控制的时候硬生生咬得许方思清醒了一会儿。
卧室太大,梁迢打定主意要许方思不舒服,想来想去选了之前他们住的那间卧室的衣柜。
狭窄黑暗又闷又小,很好地满足了给梁迢安全感和困住许方思两个条件。
梁迢打定主意要许方思说不了话。他故意折磨许方思,想让许方思明白他被关在格子间里的时候有多难过,他在狭窄到让人窒息的衣柜里把无处可逃的许方思逼到角落侵犯,许方思拒绝就咬他的舌头,许方思忍不住低叫也咬,许方思出一点声音就咬,直到许方思明白过来为什么,时时刻刻忍耐着不出一点声音才转移阵地咬别的地方。
两天过去,许方思舌面布满微小的创口,舌头被信息素弄到麻失去知觉,忍不住咽下的口涎都是洋桔梗气泡酒。
衣柜里的羊绒衫和大衣还有备用床品乱七八糟垫在脚下潮湿粘热,周围的空气粘腻潮湿像捣碎流汁酵到恰好度数的酒浆,那一支药早就失效,许方思第不知道多少次求梁迢打一支抑制剂,因为舌头受伤说出来的字模糊不清,梁迢两个字都叫不明白,还没说完梁迢又捂住他的嘴:
“闭、嘴、”
梁迢按着许方思的脖子压到怀里,手环太吵他拆掉丢在外面了,他身上热潮一阵阵,抱着许方思没有丝毫缓解反而愈演愈烈,他好像憋太久需要一次性泄完,但是还是体谅地给了许方思一点休息的时间。
额头贴在一起,好半天,许方思没动静,梁迢用自己的额头撞了许方思一下,脑门钝钝一痛,方才昏昏欲睡的许方思吃痛睁眼,梁迢低头又咬了许方思嘴角一下刺激他清醒,尝到自己的信息素之后觉得满意,然后没什么人性地要求:“不许睡!”
——连做这种事都不认真,许方思真是很讨厌。 许方思被折磨得五感迟钝听不明白话,被咬了才清醒一些,听明白又无奈。
按照以往,两天应该差不多,可那是打抑制剂的情况下,目前梁迢没一点肯用药的意思,再这么下去他们都会出问题。
“打一针好不好?”许方思趁着梁迢在自己嘴角吸吮血液的时候含糊开口,“就一针,打完……再继续?”后半句几乎是绝望的,梁迢则摇头,在他刚才犯规的嘴唇上又钉下两个破口以示警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