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虎生却相当不高兴,他说:“你怎么用牙咬我?我还没爽够呢……”
施琅责怪他,“你是石头做的么?我都吃半天了你还不射,我嘴巴都痛死了,再坚持一会儿,舌头都要舔掉了!与其舔你,我还不如去舔个石头!”
孟虎生怕他真的不高兴了,连忙抱住他,“好吧好吧,那我不说了,你别舔石头,还是来舔我吧!”
施琅满意地剜他一眼,将他推开,去找衣服穿。孟虎生却突然拦住他的腰,手指摸到屁股上,施琅还以为他又要搞,正要骂他,却感觉他从屁股里拽了什么出来,让他一痒。
施琅回过头,看到孟虎生通红的脸,两只手指中间还撵着一根湿淋淋的阴毛。
“掉进去了……”他说。
施琅被他无语笑了。
孟虎生盯着施琅白花花的屁股缝,不知怎得又呆住了,把阴毛扔了,手指伸过来贴进他股缝里,就要往里面插,说:“里面肯定还有,我帮你挖出来……”
施琅一脚将他蹬掉了,自顾自穿衣服去了。
忽然,孟虎生那边又凑了过来,他将两只手臂伸过施琅的脑袋两侧,施琅吓了一跳,就看见他手上拿着一串吊坠,然后帮他系上了。冰凉的玉器贴到皮肤上,施琅低头去看——是他一直以来系在脖子上的玉菩萨。
施琅不明所以地回头。
就见孟虎生说:“送给你。”
他脖子上的玉菩萨已经没了,到了施琅脖子上。
施琅用手指摩挲了一会儿,问:“怎么突然送我这个,这个……不是文秀姐留给你的吗?”
孟虎生说:“我比较想看你带。”
他心想:不是留给我的,是留给我媳妇的。
早上,天气凉爽,下过雨后空气格外清新,有薄薄的阳光洒入大地。
施琅陪孟虎生一同外出,他把头发挽起来,斜斜地扎在脑后,穿着一件蓝色的夹克,黑裤子,漂亮得如出水芙蓉。孟虎生爱惨了他梳起头发的模样,心想世间最美丽的美人也不过于此了,喜欢得牢牢抓住他的手,一刻也不愿松开。
两个人出了门,两手相握的样子吸引来不少路人的视线。两个男人双手交握的样子实在少见,更遑论其中一人长得如此俊美,简直跟电视里的明星似的,实在忍不住多看几眼。
他们一起去孟虎生要应聘的警局,等到了地方,看见一名警察在外面扫地,看来还没有紧急的警务,警察也清闲自在。
施琅在外面等他,孟虎生便独自一人走了进去。外面扫地的警察认得他,简单地打了个招呼。
外面的阳光正好,薄薄一层金光,晒在人脸上,暖融融的、又不刺目。施琅心情极佳,眯着眼晒太阳。
陈晃从外面走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这一幕。
他看呆了,拿着杯咖啡呆愣愣地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直到那边扫地的警察喊了一声:“老陈,回来啦?”
这才让其回过神来。
施琅听见招呼声,睁开眼睛看过来,陈晃看见他双眸被太阳晒得像琥珀,晶莹剔透,看过来时眼睛一眨,太阳光便被阴影挡住了,恢复成了一对漆黑的眸子,好像刚刚泛着金光的眼睛是他的错觉。他乌黑的发被太阳渡上一层金边,皮肤白皙如玉,清爽的夹克的蓝色衬得他如同年轻的男大学生,干干净净地站在那里,看一眼就让人心颤。
两人目光对视了,陈晃清楚地看见这人的瞳孔缩起,弯弯的眉也紧紧皱了起来,好像看到了什么令人震惊的东西。
陈晃下意识转过头,看到后面是来往的车辆,空无一人。
他再度转过头,却见那人已噔噔噔冲到眼前,吓了一跳,紧接着,那人就紧盯着自己的眼睛,质问道:“你怎么在这!?”
陈晃一懵,说:“谁?我?……我是这的警察,我来上班……”
那人死死盯着他,手伸过来揪他的头发,陈晃吓了一跳,手上还拿着咖啡呢,连连摇头躲开,“诶诶诶,干嘛呢!你这是袭警啊!”
施琅抓了一下他的寸头头发,居然没有抓起来,而是牢牢长在他的头皮上的,也吃了一惊,却没有退开,仍逼视他,“你叫什么名字?”
“…陈晃啊,耳东陈,日光晃……”
“我不要听这个!”施琅瞪着他,“你不是和尚?!”
陈晃恍惚了,茫然了,他回看进此人的目中,尝试在他眼中找到什么端倪。他说:“……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从小到大梦想都是当警察……干嘛想不开去出家?”
施琅不死心地审视他的五官,从头顶看到下巴,几乎要用眼睛烧穿他的皮肤。看了半晌,他忽然将脸凑近了,在陈晃的颈肩嗅了嗅,陈晃吓得后退好几步,然后施琅蹙起眉毛,狐疑地看着他,“你真的从来没想过当和尚?你不叫常慧吗?”
陈晃已然有些崩溃,又有些好笑,他说:“哥们儿,你认错了吧!虽然我长得周正,但也不至于这么大众脸。而且你看我头发……”他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为了证明自己,还薅了一下,“原生的浓密头发!”
施琅看着他,微微抿起唇,没说话。
陈晃被他盯得有些发毛,赶忙摆了摆手说:“你有什么事?我要进去了,你进来吗?”
施琅不说话,摇了摇头,往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