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大人,就单凭这一点,你就将我定义为杀人狂魔,是不是太过草率了?莫不是大人太长时间没有抓住杀人狂魔了,难以结案,所以才如此草率的将我定义,好为了早点结案?”秋雨凉忽然冷笑了一声,语气是毫不客气的嘲讽。
“放肆!啪!”张岳被秋雨凉这么一说,顿时气得一口气险些没喘过来,重击惊堂木。
“竟敢当众侮辱本官,来人啊,将她拿下,杖邢五十!”
“是!”
张岳一声令下,立刻就有两个官兵拿着棍棒上前,欲要押住秋雨凉。
秋雨凉怒了,一手伸进了袖袍中,直接掷出了随身携带的银针,但是,这银针却没有扎中任何人,而是钉在了两个官兵手中的棍棒上面。
“大人,若你再如此咄咄逼人,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秋雨凉的语气已然染上了几分强硬。
“反了反了,你莫不是还仗着你是秋老将军的孙女,本官就不敢拿你怎么样了是吧!给本官拿下!
”张岳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当场站了起来,又狠拍了一下惊堂木,怒目圆睁!
“是!”满堂的官兵立刻团团围住了秋雨凉,甚至已经有不少官兵将棍棒举起,就要对着秋雨凉的后背落下。
“谁敢!”
这两个字铿锵有力,甚至带着掩饰不住的威压与滔天的怒意。
只听得话音一落,所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围住秋雨凉的侍卫忽然在一时间,被一股强劲的气流给轰开,满堂的官兵瞬间就被悉数轰倒在地上,动弹不得,仅有秋雨凉一人屹立在其中。
秋雨凉听到这个声音,身子微微一颤,脚下竟有些虚浮,只是下一秒,她就靠在了一个冰冷中带着温暖的怀抱间。
“会把你的衣服弄脏的。”秋雨凉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低声呢喃着。
她那受伤的手臂,哪怕用绢布包住了,也还在流血。
“无妨。”萧靖的声音还是一惯的清冷,只是这次,却染上了几分连他也察觉不到的紧张。
他瞥了一眼秋雨凉苍白的面色,平静无波的眼眸中,划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怒。
“靖。。。。靖王殿下。。。。。”张岳本来还想发脾气,却在见到萧靖的下一秒,懵了,怎么也想不到,他口中“日理万机”的靖王殿下,竟真的会出现在这里。
萧靖瞥了一眼张岳,这一眼,直接就让张岳犹如跌进了冰窖一般,森冷又可怖的寒气迅速得自脚底窜到头顶。
张岳腿
一软,直接软瘫在了身后的椅子上。
萧靖不再理会张岳,将秋雨凉整个拦腰抱起,迅速得离开了府衙。
当千山刚把马车停在府衙门口之时,甚至还来不及为萧靖掀开帘子,就见面前身影一闪,一阵狂风而过,马车内哪还有萧靖的影子,而他还来不及感叹之时,就见萧靖已经抱着处于半昏迷状态的秋雨凉,快速得走了出来。
令千山感到吃惊的,不是秋雨凉身上的伤,而是萧靖,此刻正毫不避讳得抱着她,甚至秋雨凉身上的血迹,都已经染红了他的衣袍。
这。。。。这还他那个洁癖十分严重的王爷吗?
“回府。”萧靖一个字都不愿意多说,直接就带着秋雨凉,上了马车。
“额。。。是。”当萧靖抱着秋雨凉一脚踏上马车,千山才快速得反应了过来,连忙将马车调头,赶往靖王府。
回到靖王府,萧靖亲自为秋雨凉治伤,房门紧闭,谁也不让进来。
可当撕开秋雨凉左臂上残破的袖子以及绢布之时,触目惊心得五道血痕,让萧靖的目光又是一沉。
见秋雨凉面色非常不好,萧靖第一时间就明白了,她的伤口处,极有可能被掺了毒药。
第一时间就下令,让千山去找一个人过来。
这个人,其实就是寒玉门中的一位护法,他是一个年龄跟千山差不多的男子,但是对于毒的造诣,他却是出神入化。
当千山领着秦不凡赶过来之时,秦不凡差点
就以为,是不是萧靖出事了。
然,当他看到需要解毒的,竟是一名其貌不扬的女子之后,心中顿时就吃惊了起来,而更让秦不凡吃惊的,还是萧靖那一身干净的衣袍,竟沾满了血污,而且还不像是因为打斗造成的。
“她的左臂有毒,治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