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头会觉得紧张,还泛着甜味。
许清竹轻轻叹了口气,这太复杂了。
不是她一个理工女能理解的情感。
但她似乎并不讨厌。
如果有时间,她可能会有深入探究的想法。
但现在,她选择顺其自然。
梁适下楼时仓皇失措,走路都同手同脚。
客厅开阔,也没了许清竹身上的幽香味在鼻息间缠绕,她终于扶着楼梯重重呼了几口气。
梁适闭了闭眼,这才算好一些。
她单手捂着心口,那里扑通扑通地,心脏好像要跳出来似的。
根本不由她。
唇齿间似乎还残留着许清竹的气息,尤其是牙齿上的触感,哪怕只有一下,也格外明显。
回忆起来也还是会吞咽口水的程度。
就是很想再往下咬。
收敛牙齿。
用舌尖儿去触碰。
或是用唇去碰那一片肌肤,应当会有更舒服的触感。
停。
梁适拍了下额头,停止自己那些旖旎的想法。
在想什么啊
她两条修长笔直的腿此刻有些瘫软,扶着楼梯才稍好一些,没至于摔下去。
等到心跳平复,她仰起头看了眼二楼。
是瞟一眼都会觉得心跳加的程度。
主要是刚才
梁适觉得自己的行为真的莫名幼稚。
可那时,竟然还做了。
算了,不能想。
想多了是会恨不得以头抢地的程度。
许清竹怕铃铛摔到地上,还在她身侧放了个抱枕拦着。
而铃铛的小手搭在抱枕上,梦里还不知道在吃什么东西,嘴巴不停咂巴,好似是个美梦,整张脸都是往上扬的,顺势还要翻身,直接翻在了抱枕上,梁适立刻眼疾手快地把她托住。
一只脚都已经掉在了地上。
梁适赶紧把她抱起来,铃铛脑袋搭在她肩膀处,身子软趴趴的。
抱着一小姑娘就是软乎。
她把铃铛抱上楼,许清竹已经给铺好了床,依旧是铃铛睡中间。
没过多久,梁适接到了梁新禾的视频电话。
两人聊了几句,主要是问铃铛乖不乖,结果一看,铃铛都睡着了,根本没想爸爸妈妈,梁新禾忍不住说了句,“小没良心。”
梁适无奈地笑。
梁新禾又叮嘱她们早点睡,末了才问一句“明天送铃铛回来以后,和妹妻一起在家吃饭吧。”
梁适的笑容一僵,有些为难地道“我们要是在,吃不太好吧。”
“有什么吃不好的”梁新禾皱眉,吊儿郎当地道“你还姓不姓梁”
梁适“你这话说得,我还能在这么短的时间改姓啊。”
“那不就得了。”梁新禾说“让清竹也一起来,本来就是自己家,吃顿饭还怎么了”
梁适也没好再推诿,只好应下,“好。”
她这边和梁新禾打完电话,许清竹那边又接到了许母打来的电话,不知低声交谈了些什么。
许清竹怕惊扰到铃铛睡觉,便出门去打。
隔了很久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