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该睡在上面的娇人儿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不悦的皱眉,厉眸扫视整个房间。
“阮苏。”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
却没有任何回应,她跑哪了?
薄行止腰间围着浴巾,直接打开门朝着门外走去。
整栋房子空荡荡的,没有人。
男人眼中的冷意加深,阴沉着一张俊脸,正准备给阮苏打电话。
宋言的电话却在此时打过来,他按了接听键。“有事吗?”
“少爷,昨晚上的事情调查了一些眉目。”宋言的声音传来。
“说。”
男人沉着脸命令。
二分钟以后,他冷冽带着怒意的声音让宋言情不自禁额上冒出冷汗,“告诉这两个人渣,他们哪只手下的药,我就要他们哪只!”
杀意,浓烈的杀意传来。
“是,少爷!”宋言吓得立刻挂断电话,看来少爷对昨晚上下,药的事情气得不轻。
薄行止沉着脸将手机狠狠砸到地上,浑身骇人的气息好像寒冬蜡月。
冷气十足的眼睛阴沉阴暗,手掌骤然握紧,条条恐怖的青筋立刻布满遒劲的手臂。
那幽暗的眸子盯着凌乱气息暧昧避遍布的房间,薄削的唇微启。
“阮苏,你竟然又睡了我就跑!”
宋言在挂了电话以后,立刻带了几个手下将那两个酒店的侍者送到江松别墅。……
宋言在挂了电话以后,立刻带了几个手下将那两个酒店的侍者送到江松别墅。
当他气喘吁吁的来到男人面前时,一脸惊骇!
只见男人那宽阔的胸膛上布满骇人的红痕,看着好像……是被鞭打的痕迹?
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少爷,人已经在楼下。”
闻言,薄行止冰冷的视线盯着宋言,“还需要我教你怎么做?”
这声音好像催命符一样响在宋言耳边,他心头一震,赶紧说,“我现在就去!”
顷刻间!
楼下传来凄厉骇人的惨叫声。
“啊!”
“啊!”
两个侍者痛得在地上疯狂打滚。
鲜血顺着他们的伤口咕咕往外流。
竟是一人被硬生生砍下一只手臂!那手臂丢在地上,手指甚至还在颤动。
宋言冷冷的道,“说,还是不说!”
其中一个痛哭流涕的趴在地上,“是一个女人,是一个女人戴着口罩,给了我们二十万!”
另外一个也哀嚎着说,“说,我们全说。”
“她说只要把酒给阮小姐喝,事成后,她再给我们二十万!”
“她说,这个药特别强,如果阮小姐得不到及时的排解,这辈子都会变成石女!对那事半点兴都不会有。”
“啊!不敢说谎,真的不敢!”
“她给的是现金!不是打卡!”
宋言闻言,又踢了他们几脚,“那女人在哪里和你们交易的?”
“厕所!厕所!酒店二楼的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