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谁生这个胆子,趁着人家先生认真,便突袭他的唇齿,像只偷腥的猫似的,还会挠爪子,磨的他打断思绪。
往往这种时候,先生也会拿捏你。
他咬开你的唇,压下你的脖颈,两只身影纠缠,汗涔涔的交磨时,默许般,全散了衣襟。
先生也非要唇齿依依,喘息不歇时,他才对上了你的胸乳,又盯住你水光淋漓的唇。
你哀求着,把发软的双乳荡起,先生却硬着心肠,只不上不下的抚慰你。
你还哀求着,把弓起腰贴着先生下腹,努力蹭他以便下身止渴。
可老师支开身,又不偏不倚的盯住你的唇,终于发了慈悲,包裹住两株红茱萸,插入柔软地揉了又揉。
你舒服的哼两下,还没怎么晃起腰呢,先生却让你重提刚才被打断话题。
你不依,先生也不急,只会揉的你嘴不再硬,叫出酣然的呻吟时,把你弓起腰按下塌,止住了手心的动荡涟漪。
那火热的掌间湿濡,勾你的腰发酥发麻的,你被磨到老实了,就夹起眼角两片的桃红,软声软气复述回去给小荀老师。
可老师敬人一尺,还人一丈。
他是继续看你的唇了,可他手中发腻的湿地却倏地被打出白浪,朝你席卷而来。
你也受不住,轻咬着喘了几口后,再断断续续念了起来,恍惚中似见先生向你一笑。
啊?
他停下了,肃起脸说你念的很晃,连舌尖也露出来了,说舌根堵的厉害,他看不清。
说这样不做数了,你得重来。
你一阵脸间发烫,才意识自己有多冤枉,你过于舒服的样子也不看是谁做的,先生竟然还学会倒打一耙了?
你都快被玩遍了,又要重新起个开头?拜托,你被小荀老师祸害惨了。
你见他停住,自认为还有商量的余地,就吸了一口气,开口争取一下。
谁知先生实打实的严谨,把你一鼓作气的念词全打乱了,就像你做的坏事般,手指趁着你的专注力,他重新夹起双乳,磨了磨红艳的珠子。
发了痒了,你如何念的下去,还受了刺激,鼓起腰来尖声喘息。
小荀老师呼吸也乱了,可耐力极为好,他依然放开频率,顺着你的呻吟重重一晃。
团中绵软的触感如波浪,被打出阵阵朦胧水影,荀攸的眼尾发艳,他渐渐低下了身。
偏生他抬头望你,衔着水光的唇舌忽地舔食你,那利剑似的眉眼一勾,夹出两片巧笑的桃红来,仿佛是要采阴补阳的妖精。
你短促的尖叫,不知何时就轮为了以上俯下的主掌者,看着妖精的旖旎风情,看着你如何当了被玩弄的人。
先生的头被你激起的淫性压入丘地,很快传来一片片啧啧的水声重影,你恍惚的抱着他的脖颈,磨着下摆已然肿胀的物色,泄出水响的涌流。
似乎有轻轻一笑的谓叹亲过你的耳廓,终于给了满意的回应。
——他说,小荀老师看见了。
他的眸子略过被水色浸染的衣摆,说是他看见你的坏心思般,指了两回你来坏事的下场。
你哭喊着,以保下次再也不胡来了,说请小荀老师惩戒过了,就放过你吧?
他下头却趁着如今的湿软入你,说是放过你,说是奖励你。
你腰身重重一弯,纠缠水乳交融的肉体,彻底迷失进滚烫的热浪里。
嗯,听话。
小荀老师如是说。
哎呀,到底谁会更磨人呢?
不过是一计又一计,逐一破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