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诡异的是,一连看了好几个人,他们的死相像是具有故事性般连续,像是一张图画上一个个人物的特写。
宁次为了证实猜想,来到街上,一双白眼几乎看过了遇到的所有人。死相的分布很集中,其中忍者居多,甚至还有不少上忍!这确实印证了宁次的猜测,过不了几年,会有人为制造的危机降临木叶,并且对方实力强大,对木叶有着不少怨念。这下手的狠厉程度,很难否认对方是冲着击溃木叶来的。但从幸存者的数量来看,显然是失败了。
“击溃木叶。。。”
宁次当然不希望生活在同一个村子里的邻居,同僚命丧黄泉,但现在的他,甚至是两年后的他,都没有能够一举翻盘的能力。但。。。。。。
“日向家。。。”
背德感和无力感盘踞在宁次心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做不到的事情和能做到的事情有时候就是可以差别如此之大。一边是绝无可能,一边是随手可为。
如果可以一直这样走在路上就好了。
逃避的想法第一次主导了宁次。
他只是顺着人流徘徊游走,等再回过神来,已经处于一片人群吵嚷之中了。这个场景他再熟悉不过了,一年前,他也正是从这个地方走出,作为被覆盖掉的色彩离开了这片嘈杂。
人群已经少了活力正在渐渐散去,宁次才愣愣回神,雏田大小姐已经和女仆的日向夏离开了,学校前的空地只留下阴影和光芒散去后显露出来的颜色
树荫下跨坐在秋千上的男孩看起来和之前的自己有些相似,但更多的是不像。他垂头丧气的,时不时望向学校,好像在期盼什么。
迷茫的时候可能会让人变得多管闲事吧。
宁次自嘲的这样想着,但还是走向了秋千上的男孩。
“喂,你叫什么名字?”
白衣的少年居高临下的看着男孩。
“漩涡。。。鸣人。”男孩有些呆愣的看着宁次,好像搞不清楚他来是干什么的。
这个人看起来比自己大,酷酷的抱着胳膊,连那张臭脸都和佐助那家伙相似。鸣人的视线往上移,看见了少年额头上的护额。
“反正你,也是来嘲笑我的吧。”
“没有家人来参加我的毕业典礼,连毕业考试都无法通过。。。”
“你也想说,我这种人不配成为忍者吧!”
男孩句尾带着独特的口癖,他神情激动的表述着,看起来有些滑稽。
宁次眯着眼看向他,接着他的话回答。
“是又如何?”
“那我就要成为忍者,成为火影,让你们这些人对我刮目相看!”
鸣人憋红了脸。
“我一定会成为忍者,成为火影的!”
男孩眼泪鼻涕一起流,看起来好不邋遢,还没等宁次回话,鸣人就一溜烟跑开了。
“是。。。又如何。。。”
这句话最想传达给的对象不是别人,正是宁次自己。
“姑且谢谢你,漩涡。。。鸣人。”
那个存在于他死相的男人。
月色如约而至,迷茫似阴云般为这轮圆月让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