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两柄玉如意同时搔到了痒处,一股欢愉狂潮来势汹汹,浓烈到浑身如火烧,骨头酥酥软软的险些站不住,每一丝头发都在战栗,春雷一般在头顶滚滚而过,已经舒爽到了头皮发麻的地步。
“……唔啊啊……坏蛇!好深……坏蛇啊啊……太大了……我要……呃呃……慢些啊啊!”
任自闲身上只有一袭薄衫,欲露不露,松松散散地挂在臂弯中,挺翘丰腴的臀瓣滑出衣衫,在猛烈凶狠的撞击中快出了残影,拍出一阵白花花的臀浪。
玉白的肌肤透出薄薄艳红,眼尾洇红,俯身笼罩在怜贞的身上,为了不压倒怜贞,双臂撑在棋盘上,玉背如弯月一般弓起,在空中战栗摇晃。
而他身下的怜贞承受着任自闲的肏干,力道却是两个人的,且任自闲的温柔体贴被尽数打碎,只剩下狩真的野蛮凶狠,前所未有的蛮力在怜贞的花穴中鞭笞,插进抽出,软红翻卷,淫水飞溅,冲破宫口咕叽咕叽捣干着娇嫩无比的子宫,爽得如攀云巅。
“……唔唔主人……好舒服……好爽啊……主人的大鸡巴肏到了!我好喜欢……主人的大鸡巴……射进来啊啊啊!”
雪白柔光的身子猛地一颤,肌肤浮出潮粉,娇媚生艳,如同吹散了一树寒霜碎雪,露出了繁花缤纷。
穴口涌出汩汩春水,冲散了雪白绵密的浮沫。如临云巅的欢愉接二连三,怜贞只知道扭腰摆臀,细腰如春风中的青柳,又柔又软,又袅娜轻盈,观之十分悦目。
肌肤雪白如宣纸,潮粉作画,任自闲的长发为墨,墨痕在纸上蜿蜒行走,画出了一副桃花春眠不觉晓。
任自闲耳热脸红,仿佛置身在一团火热中被揉圆捏扁。不复以往沉静淡然的姿态,一圈一圈的涟漪在体内荡漾,到处酥酥麻麻的,连脑子也晕乎乎的,恍惚间听见怜贞娇声软语:
“……大鸡巴……主人的大鸡巴肏进来了……唔啊啊!好舒服……好爽啊啊要捅破了,好喜欢……我是主人的……主人啊啊……”
耳畔有声音蛊惑:
“你是不是舒服极了,为夫的大鸡巴长不长,肏到你哪儿了,快说……你的骚屄喜欢死了我的大鸡巴……”
……唔喜欢……啊啊……
好热啊,好骚……子宫被肏到了,呜呜……不、太深了……
火热硬挺的阳物在柔嫩湿滑的花穴中进进出出,咕叽咕叽……噗嗤噗嗤……宛如被成千上万的小嘴儿舔舐不停,层层叠叠的媚肉包裹着玉茎,汁水充沛,紧致柔滑的内壁减一分则太狭窄、增一分则松弛,恰到好处的贴合,湿黏黏的水声啪啪作响。
腿间本不应存在的女屄泛出潮潮热热的淫痒,又被粗壮火热的大兽茎撑开,鳞片细密粗糙,搔刮着柔嫩媚肉,如此解痒,穴内无比充实饱满,贯穿宫口,肏干进子宫的一刹那,颠簸若小舟的身子仿佛被海浪拍打着,浓烈欢愉渗入骨髓,酥痒燥热,又从每一丝肌肤满溢出来,如此反复攀升,逼得他情不自禁地放声呻吟。
“骚水流这么多,舒服么?”
“……唔舒服……”
“喜欢为夫的大鸡巴么?”
“……主人的大鸡巴……啊啊又射进来了……喜欢……好喜欢主人……”
“……啊啊!喜欢……大鸡巴……”
那朦朦胧胧,似近又远的声音仿佛会蛊惑人心,恍恍惚惚中,任自闲俊雅的容颜透出妩媚的绯红,明媚艳灿,灼灼耀眼,似那日殷红雪白的朱艳花,薄唇红软湿润,唇齿间不断逸出娇媚软腻的呻吟声。
“……主人……喜欢主人……喜欢主人的大鸡巴……”
“你这两口骚洞,喜不喜欢为夫的大鸡巴?”
“……唔喜欢……”
“喊一声‘夫君’听听……”
噗嗤噗嗤噗嗤
啪啪啪
玉白挺翘的屁股滑腻湿黏,大掌掰开两瓣臀丘,牡丹艳穴吞吐着硕大浑圆的大龟头,墨如黑玉的柱身抽出,饱满大龟头仍被艳红穴口含住,下一刻又猛地全根没入。
那一点软烂淫肉经反复捣干,几乎变成红腻腻的花泥。
四肢百骸中的欢愉越来越浓烈,堆积如山,越来越高仿佛抛到了天上,又在两根大兽茎的肏干下顷刻间溃败如沙。
浓烈至极的欢愉无孔不入,这时怜贞缓缓坐起,倾身趴在玉白紧实的胸膛上,含住了丰润肥软的红乳舔咬,丝丝缕缕的酥痒尽入脑海,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任自闲猛地一颤,淫艳玉体仿佛化作星星点点的烟尘,神魂脱体而出,在浪潮迭起的快感中刹那间烟消云散。
眼前潮潮白白,什么也记不得了。
恍惚间听见谁喊了一声:
“……夫……啊啊!夫君……”
这还不够,密密匝匝的欢愉仿佛头顶上的荼蘼花,怒绽到极致,洁白到了极致,下一刻就是死亡般的凋零和腐烂。
两根大兽茎仍在双穴中抽插,越插越快,越捣越重,令任自闲几乎到了身心崩溃的地步,薄薄腰腹戳刺出龟头的形状,恨不得捅破肚皮,红肉穿肠,鲜血模糊,把他整个人凿穿了凿透了。
“……啊啊不!停、停下……坏蛇啊啊啊……要破了……呜呜啊啊……”
按在棋盘上的双手泛出可怕的僵白,慌乱地往前爬,欲逃离大兽茎的鞭打,可是怜贞挡住了去路,含吮着红艳艳的肥乳,似乎想吸出乳白色的汁水。
“孩子她娘,你叫错了,叫‘夫君’……”
前后夹击之下,任自闲昏昏沉沉,被戳刺多回的腹间火辣滚烫。
一股从未有过的冲动涌进阳物,本已疲软的阳物顷刻间抬头,猝不及防间,竟然射出了一道亮晶晶的水流。
“啊啊夫君!”
花间淫穴潮水涌出,那一口牡丹红的密穴精水横流,鲜红欲滴的样子仿佛渗出了血丝。
耳边怜贞一声惊呼:
“主人,你——你尿了——”
在这一刻,尊贵的城主大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