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还算和谐地吃完了。
边寂下楼去拿舒梨留在车里的手机和行李箱,舒梨坐在客厅大片的落地窗前晒太阳。
虽然没有出门,但这儿景色真的很不错,躺在家里就能看风景,真是有钱人的乐。
直视着阳光,稍微还是有点刺眼。
舒梨忍不住眯眯眼,换了个方向,转头去看自己留在客厅墙壁上的那幅画。
她想起了在国外的生活。
在法国那几年,还算自由。
舒连漪只管给她钱,她没人管,没人看着,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
但她这个人其实也有点无,没什么特别多的爱好,平时除了学习和写生,还真的没做什么事。
现在舒梨开始想,自由到底是什么呢,一个人就是自由了吗
这真的是个哲学问题。
在舒梨思考“自由”这个哲学问题的时候,边寂回来了。
带着她已经没电自动关机的手机,还有两个行李箱。
在太阳底下坐了太久,舒梨全身被烘烤的暖烘烘的,从边寂身边擦肩而过时,带给他一阵燥意。
白裙袅袅,天鹅颈细白修长。
她侧着头拿她的手机,长睫卷翘,不加粉饰的脸却也能惹人意动。
边寂静静看着,舒梨没注意到他凝视的目光,确认手机真的是没电后,就把手机往玄关柜子上一放。
“行李箱给我吧。”她向边寂伸手。
边寂稍微回神,视线从她裹着纱布的手上扫过,直接提拉起两个行李箱。
没说话,往她原来住过的客房走。
舒梨挑挑眉,行吧,免费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
她又拿回玄关柜子上的手机,跟在边寂后面走。
行李简单整理一下就好了,没什么特别的东西。
但是舒梨就是有点奇怪,为什么边寂一直靠在门框上看着她整理。
“你今天不用去工作这么有空,还在这看我收拾行李。”
“请假了。”
“”
噢,请假了。
舒梨不再问,从行李箱里翻出自己的身份证,摆到床沿上。
“你要的身份证,拿去。”
然后拿出件换洗的衣服,准备洗澡。
算起来,她从边寂这儿离开后就没洗过澡了,第一个晚上是太困太累,第二个晚上是没机会,毕竟生了那么多的事。
而且还被边寂锁在房间里,她根本没心情。
倚在门口很久的男人终于主动开口“要洗澡”
舒梨好笑地抬眸看向他。她以为他一直在这是在等她的身份证,结果他更在意她洗澡。
“大哥,我洗澡你也要管开始不还是你嫌弃我脏么。”
边寂不紧不慢地摇头,眸光定在舒梨右手上“你受伤了,不方便。”……
边寂不紧不慢地摇头,眸光定在舒梨右手上“你受伤了,不方便。”
舒梨看看自己右手,“我知道啊,但我总不能一直不洗吧。”
说着,她一顿,挑着眼重看向边寂。
难道他真的不是来等身份证的
舒梨忽然又动了捉弄的心思,故意朝边寂走过来。
边寂气定神闲的,任舒梨将手臂攀在自己肩颈处。
他也没躲,她的温度和气息就这样缠着她。
像绕不开的,躲不开的,盛夏疯狂生长的藤蔓。勾缠在四肢躯干,勾缠着跳动的心脏,深缠在血液里。
但她也就只是这样轻轻攀着他。
她只是为了故意问他一声“我不方便,那你”
“难道是想帮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