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糖觉得自己指定有点毛病,否则怎么会在南宫行家里越住越舒坦越住越迷乱呢?
第一天的时候,她告诉自己一定要出去找锁匠,但南宫行甚至把床单换好了,害,工作一天挺累,懒得折腾了。
第二天的时候,她告诉自己一定要出去找锁匠,结果那天大雪,连呼吸都是冷的。天下那么大,可只有南宫行的床是暖的,这他妈,能忍?姜糖想都没想就钻进了暖乎乎的被窝一睡不起。
第三天的时候,她告诉自己一定要出去找锁匠,结果她回来取东西的时候,南宫行正在洗澡,她就稍微等了一下,真的只想告个别而已,但是!这可是帅哥出浴啊。
八块腹肌,脸上嫩的掐水,眼里be1ingbe1ing的,刚泡出来脸和脖子都在红。这也就算了,关键是这人还舍不得她,舍不得也就算了。
还他妈不说话,摆出一副你走吧,不用管我也无所谓的样子来膈应人。
持靓行凶最为致命!
这种身子都不馋的话,那和太监有什么区别,于是姜糖排除万难成功把人撩着了。
结果,一晚上纵欲过度,第四天到了晚上还是身上软一步都不愿意多走。
就这样,在拖延症加懒癌加美色的耽搁之下,姜糖收到了来自父母的电话,他们要回来了。
姜糖算了算日子,现自己在他家住了足足二十天,该生的不该生的,都生过了。
救命,如果不是她被鬼迷了心窍,那就是南宫行这张床真的是太舒服了。
思及如此,姜糖忍不住嚎叫一声,抱着灰色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真的,这床绝了。
刚洗完澡出来的南宫行颇有些无奈,俩步踏过来按住了躁动的姜糖。
“我妈妈回来了。”
“所以你要回家吗?”
姜糖不说话了,其实她有点犹豫,这二十天都住了,再说什么目的不纯就矫情了,关键是,和这人住着真的好舒服。
见她不说话,南宫行也不急,慢吞吞爬上了床抱着一本书边翻边问:“你担心什么?”
“分手的话搬家有点麻烦。”
“搬过来的时候少带点东西就行。”
“和你住太久影响我的名声。”
“如果有人因为这个质疑你,你和人家解释其实只是住了还不到一个月,别人会信吗?”
“不会”
“如果你的下一任介意,你不会和他委曲求全,如果下一任不介意,那就没什么问题。”
“是这个理。”
南宫行嘴角抽了一下,把银边眼镜摘了合上书,欺身凑过来,手指先是按住了姜糖的肩颈。
“你说过不舒服要告诉你对吧?”
“嗯嗯”姜糖点头如捣蒜,对这人接下来想做什么一清二楚,每次南宫行对她动手动脚都是先从肩开始,简直太好猜。
“那我现在不舒服。”
“为什么?”姜糖也是奇了,他们好像也没说什么吧?
对话戛然而止,姜糖感觉自己被推倒在床上,南宫行断断续续的回答。
“你对我们没有乐观的态度,我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