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灼要结婚也算是说话?”
“那也是你先甩车门,你先不理我,明明未婚妻这事也是你弄出来的,你还天天去见她。她和你青梅竹马吧?一起长大的吧?是不是有很多话聊?是不是聊的还很开心?你把我当什……”
姜糖的话戛然而止,因为南宫行把冰冷的下巴抵在她肩边,冲着她的耳朵说话。
“你和纪灼不也是。”
也不知道是哪个动作不对劲,姜糖觉得浑身上下都跟过了电流一样,麻酥酥的,让人甚至头晕。
南宫行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保持着那个姿势继续道:“而且我没和她天天见面。”
“你刚刚不是说见了吗?”
“我没这么说,是你偷换了概念。可纪灼每天都来找你是我亲眼所见,有时候他直接进去,去到楼下等,可我却连你住在哪栋楼里都不知道。”
南宫行说着这话一时心里不平,拿冰凉手指拨开姜糖的白围巾,冲着露出来的那一点后颈低头咬了下去。
牙尖碰到那一块的时候,姜糖下意识缩住了脖子,疼倒是没多疼,就是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细胞都舒展开来,姜糖感觉自己快要炸开了,说话声音都不太稳当:“你干什么?人来人往的别胡闹。”
南宫行松开温热唇瓣含糊道:“没有人来人往,只有纪灼一个,你怕他看?”
姜糖没有回头也不知道真假,只迅拿手盖住了脖子。
其实后面没有人,南宫行见她这样以为自己猜对了,越打碎了醋坛子,一不做二不休,拨开姜糖的手继续咬,直到牙下的人抖得像风中的落叶,肤色红润的不正常,就连呼吸都乱了,南宫行才意识到什么地方不对劲。
他疑道:“你……怎么,难道你的敏感点长在斜方肌上?”
姜糖简直无地自容。
“我还以为女性会比较隐蔽一点,抱歉,我不知道你这里敏感,不是故意要你在公众场合下难堪的。”
姜糖简直无言以对,转身把脸埋进这狗男人怀里。
南宫行越想越觉得好玩。
“别人不知道吧?”
“你不要问”姜糖闷声闷气的答。
“但是,你这样不是很容易被外人碰到吗?”这可不好玩,南宫行嘴角下垂有点不高兴,他是真的觉得这种私密的事情应该生在更私密的地方才合理。
“谁会突然碰脖子,我也不知道,反正以前没有过。”
“其实还蛮有意思,以后你要是再生气,我就知道该往哪摸了。”
“你是变态吗?”姜糖没忍住抬头问了一句。
结果下一秒就被堵住了嘴唇。
这是一个他们从未有过的吻,冰冷中带着些粗鲁和疯狂的占有欲。
姜糖愕然,觉得猝不及防,直到余光扫到一个人影才明白过来。
这一次真的是纪灼,看样子也是刚来。
这狗男人又骗她,姜糖气急揪着南宫行的舌头咬了一口,南宫行吃痛这才松开她。
姜糖丢脸丢到头皮麻,转身就跑,径直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