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不钱都不打紧,主要是现在以公司为重。”白伶开门见山。
白母继续道:“别犯傻,这么好的条件摆在面前,错过了下一个指定还没这个好。”
“再怎么说,我也不能害你啊。”她苦口婆心的说着。
白伶本就不情愿。
在白母的话语加持下,将锋芒转到了白雪月的身上。
“雪月年龄和我差不了多少,条件好,先让她来挑,我不急。”
白伶刚说完,没等白雪月开口,白母先不乐意了。
“你这丫头,乱说什么呢。”白母拉起白雪月的手信誓旦旦的说道:“我们雪月以后可是要嫁给沈暨的,其他人就别妄想了。”
见白母这架势,白伶意识到方才无心让她露出了虚荣的嘴脸,不由得苦笑一声。
说是为了她好,想着再怎么着也比不上白雪月。
“那算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白伶正想趁机翻过这页去楼上休息。
身后传来白父的声音。
只见白父站在玄关处换下鞋子说道:“儿女娶嫁,自古以来都是父母做主,我们吃的盐比你吃的米还多,就这么说定了。”
白伶看向白父,眼中夹杂着失落。
好像在这个家里除了姓‘白’之外,她就是个外人。
“爸,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是上一代的说法,现在是新社会了,讲究的是你情我愿,那还有父母代替做主一说。”白伶袒露心扉。
白母和白雪月见白父回来了。
像是立刻找到了撑腰的。
母女两个人不在吭声,除了明里暗里的会补充一句。
剩下的都是白父在说。
与其说是商量,更像是在命令。
张口就提到了小公司的事。
白伶无奈,不想撕破脸让别人钻了空子,硬着头皮答应了。
次日一见相亲对象是个有钱又大腹便便的秃顶老男人,她像是被人扒开嘴喂了一只苍蝇般难受。
老男人说话间唇齿中蔓延出一股烟臭味。
只要不是濒临窒息,白伶几乎能不呼吸就不呼吸。
偏偏老男人还把切好的牛排送到她面前交换了两份牛排。
“我们两个的事,你爸应该告诉你了吧。”男人一边说着,手上一边向白伶靠近。
手指刚要触碰,吓得白伶身体一哆嗦,叉子也跟着掉落在地面上出清脆的响声。
“抱歉。”她赶忙捡起地上的叉子。
全然没有留意到也正是因为这响声引起男人的注意。
对面的老男人眼中夹杂着不怀好意,趁着白伶俯下腰身去捡地上的叉子时,两只眼睛就差没从她脖颈处钻进去望一眼解馋了。
这让另一边的沈暨极为不爽。
不禁替白伶的智商感到担忧。
对付他时要多狡猾狡猾,眼下连被人占了便宜都不知道,太蠢!
白伶怕继续待下去后果不堪设想,理由张口就来,“突然想起来公司还有要事要处理,我得先走一步了。”
老男人一听,不乐意了。
上手就要拦住白伶的去路,下一秒,手腕一紧。
“自己几斤几两不清楚?”沈暨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已经扼住老男人的手腕。
白伶迟疑。
显然没想到会碰到沈暨。
“知道老子是谁吗!?”老男人硬要占上风,一看就是高高在上惯了。
沈暨不管这些,甩开他的手搂住了白伶的腰。
白伶愣住了。
“你是谁与我无关,只需要知道她是我的人就够了。”沈暨抛下一句话带着白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