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跑。。。”
张俊与傅彤刚刚进门,整个侯府便已乱作一团。
铜鞮侯本是大汉朝廷所封之县侯,虽爵位尊崇,却毫无实权。
本就是孤独守财之富户,家中并无多少私兵。
此刻闻听家奴尖叫,三五个持刀家兵跳将而来。
“别别。。。别过来。。。”
张俊一时冷笑,手中宝剑业已掏出:
“你家主人何在?”
那群家兵见张俊与傅彤生的魁梧,又得许都阎王之凶名,不免双腿软,口水倒流:
“侯。。。侯爷他。。。”
张俊此时早已不在为名声所累,因此不再废话,只冷冷道:
“叫他来见我,否则,我立屠满门。。。”
此话一出,府中家奴立刻做鸟兽散,纷纷夺路而逃。
然张俊生怕事有遗漏,当即叫傅彤命人把守院墙大门,男丁可走,女子要留。
尤其是妙龄女子,绝对不可放走。
众人得令后,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将军这是歌女玩腻了,想尝尝良家啊。。。”
“哈哈哈,一会我先排队。”
得听这番不耻之言语,侯府婢女们顿时浑身颤抖,不多时便蜷缩在院墙一角,仿佛如待宰之羔羊。
如此鸡飞狗跳之大乱场面,侯府主人自然躲藏不过,慌忙跑到张俊面前见礼:
“张将军。。。”
“张将军。。。”
“在下河北铜鞮侯,不知将军到访,未能远迎,请将军恕罪。。。”
张俊名声在外,铜鞮侯虽不理世事,却也早有耳闻。
得这活阎王来此,根本不敢有反抗之心,卑躬屈膝自不意外。
张俊见这侯爷如此胆小怕事,心下大喜。
不过本意不可暴露,故而恶狠狠的走向铜鞮侯:
“既如此,该当何罪?”
被张俊这么一吓,铜鞮侯当场伏拜:
“将军息怒,将军息怒,但有所需,某将倾囊以授之。。。”
一旁傅彤得了张俊眼神示意后,当即大喝:
“既如此,还不叫人看茶?”
铜鞮侯本就是因为河北大乱,这才往许昌求得安稳之人。
此刻迎面碰上两位沙场战将,怎能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