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我只把你当成小妹妹。”他声音平和,但避开了我的视线。
“路子皓你看着我!”我冲到他面前:“是,比起你来我是年纪小,在很多事情上我不成熟,甚至幼稚,可我不是傻子。上次你来看我,给我带汤,还带了医疗报销的材料,可是报销这种事根本就不急不是吗?等我上班了再填那些材料时间都绰绰有余,可是你却带来了,不正是你心虚的表现吗?你想来看我,可是又怕我误会,所以才带那个来当幌子对不对?还有,告诉我,说实话,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吻了我?”
我听见他深吸了口气,然后转过脸,视线坦然:“是,我是吻了你,不要问为什么,我不知道。”
我静静地看了他好久,我想我的眼神一定很悲伤,终于说:“你知道吗?其实我很开心,因为我不是一个人,你
也和我一样困惑,一样痛苦,一样抗拒,一样不知道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究竟是怎么来的。可是如果再这么下去,我们两个人都只会更痛苦。”我的眼泪滚了下来,我从不曾如此难过:“明天我会正式向你提出离职申请,只要见不到面,应该就会好了吧。”
他突然把我拉进怀里,抱得死紧:“对不起,害得你要离职。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控制不了地想照顾你,可是我不能,我结婚了,而你值得更好的男人。”
我鼻子一酸,忍不住大哭起来。是啊,我值得更好的男人,更好更好的男人……
那晚大哭完以后我走了,他留在楼顶。我不知道他怎么样,我只知道自己被掏空了,什么,都没有了。
我去了羽翔的酒吧。我想知道他为什么要那么做。
李羽翔看着我哭红的双眼,问:“你决定离开了,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
“我也是那么过来的。这就是人,不是吗?跟子谦在一起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的存在对他的妻儿是种伤害,但是只要她们不找上门,我就可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继续心安理得地和他在一起。然而她们一旦出现在我面前,我就无法承受我所做的一切给她们带来的伤害,所以我选择了离开。你和我一样,不是吗?如果你不知道他也痛苦着,你就不会选择离开,你会一直隐忍地待在他身边,然后一天一天地折磨自己。我看着你这样很难受,要是你再这么没有节制地喝下去,迟早会变得跟我一样酒精中毒,可是你每次来我都不敢赶你走,你不在我这里喝也会去别的地方喝,喝醉了也没有人照顾,所以我必须逼你做决定。”
“可是你知不知道,这样一来,我就再也见不到他了,永远地。”我的眼眶不知不觉又红了。
“我看见他看你的眼神了,宋颜。”李羽翔掐灭手里的烟头:“你是他心里的洛丽塔,你们再这样下去,他不会抗拒得了你的吸引力。但是你呢?还记得我跟你提过的那个芭比吗?没有人要买,我只是想提醒你,那曾经是你那么喜欢的东西,可是现在在哪儿你都不清楚,你对那个男人可能也是这样,只是一时冲动,时间一久,或许就淡忘了。”
我嘴唇蠕动了几下,说不出反驳的话。我是个反复无常的人,我很清楚,有的东西说不喜欢了就不喜欢了,不知道为什么,就好像那个限量版芭比,没有得到的时候,我又哭又闹又绝食,得到之后似乎就觉得没那么好了,就丢到一边了。
我对路子皓的喜欢,也会像是对那个芭比的喜欢一样吗?我不敢说不一样,我不知道。
张开眼,路子皓坐在我床
边,穿着素净的白衬衫,微笑。
我坐起身揉揉眼,宽大的睡衣滑下一边肩膀:“子皓,你怎么会在这里?”
“嘘。”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乖,别说话,过来让我抱抱。”
我往后退了退,摇头:“不行,你不该在这里。”
他凑上前,不由分说地抓住我的手臂将我拉到他怀里,双臂紧紧地箍着我的腰,温热的嘴唇跟着印了上来。
我呼吸一滞,身体开始迅速发烫,但是还残存了一点理智,想推开他,想说话,嘴唇微张的同时却被他含住下唇轻轻舔磨吮吸,跟着舌头探进我嘴里,缓缓滑过牙龈、上颚、舌尖,引得我一阵战栗,而他的双手在我背后轻柔地游走,有点痒,更像是安抚,我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不由自主地环住他的脖子开始回吻,他卷着我自投罗网的舌头,轻轻舔舐,时而温柔地咬我一下,双手也探进我的睡衣,轻抚我光裸的背部,指腹粗糙,身体滚烫。
“颜,给我。”他离开我的唇抵住我的额头,我听见他沉重的喘息:“嗯。”他开始把我的睡衣往上拉,我举起双手,他帮我把衣服脱了下来。我上身什么都没穿,他看着我笑了,开始舔吻我的脸颊,吸允我的耳垂,跟着轻舔我的脖子,到后来变成一点一点地啃咬,我抱着他被他压到床上,不由自主地抚摸着他的背。
他往下移,吸住我的一只乳-房,用手揉搓着另一只,我战栗着弓起身子迎合他,他喜欢我的乳-房,就像是孩子得到了喜爱的玩具,久久不肯撒手,过了好久他才放开,吻过我的肚脐,双手滑过我的腰,用牙齿将我的内裤扯了下来。
“颜,我爱你,我想让你高兴。”我听见他说,然后他分开了我的双腿,将头埋了进去,我浑身开始痉挛,手指紧紧地抓着床单,脚不听使唤地在他身边磨蹭:“子皓,停下来,我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