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江淮洲心更痒了,恨不能现在就把秦胭胭给办了。
前段时间,林翠翠夫妻俩的事情,一开始江淮洲还没有回过味来。
后来才知道王铁柱她们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轻点。”江淮洲眼神里似乎带着火。
“我就不!”秦胭胭反骨上来了,一手拿着碘伏,另一只手是棉签。
江淮洲绷紧了神经,刚才就是和秦胭胭开个玩笑,想让秦胭胭放松一些。
到了现在,秦胭胭放松下来。
他再疼也不可能叫出声。
免得再吓到他的胭胭了。
却不想,秦胭胭的动作比刚才温柔了很多。
不仅如此,轻轻涂上了碘伏之后,秦胭胭还靠近一些,温柔吹吹,帮助江淮洲缓解很多。
“胭胭~”江淮洲声音都哑了。
偏偏,江淮洲还拿她没有办法。
怎么办?
自己的媳妇,还能怎么办?
只能宠着了。
秦胭胭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好心,对江淮洲来说,早就变了意思。
江淮洲强忍着,秦胭胭慢条斯理地给江淮洲处理伤口。
“哎。”秦胭胭叹气,“明天你别去上工了。”
秦胭胭看着江淮洲的后背,实在是心疼。
明天去上工,这些伤口因为扯动,该有多疼?
秦胭胭觉得心疼。
“没事,最近天气热了,只有上午和下午才上工。”江淮洲已经觉得背上好多了,有秦胭胭的关心,她还细心给自己处理伤口。
以前,村里有人也想给他说媒,他直接拒绝。
一来,大多数家庭都
瞧不上他们家这样的,有瞧上的少数,不是自身有问题,就是狮子大开口。
江淮洲承担不起,也承受不起,自己能养活自己,也能养活他母亲和妹妹。
二来,是江淮洲从来没有过想法,父母给了他婚姻很好的榜样,父亲的离世,也给他带来了很深刻的影响。
江淮洲不觉得成家有什么好的。
现在发现了,结婚的好处一抓一大把。
还好,江淮洲想,自己有这个觉悟的时候,还不算迟!
秦胭胭的眉头还是皱着,“这……和我说的是一个事儿吗?”
秦胭胭想翻白眼,这人,还在这些事情让江淮洲摆了一道?
糊弄谁?
“你当我傻子?”秦胭胭抿唇,表示自己很无语。
“没事的,我自己的身体……”江淮洲不想耽误任何一天上工。
秦胭胭有些想骂江淮洲,她去了一天县城至少是几十块钱。
而江淮洲干一年能拿多少钱?
一家老小都要上,才能挺过一个冬天。
秦胭胭时常在想,这是农民的穷人思维。
如果江淮洲能跳脱出去,说不定,就会改变很多。
可是秦胭胭不能这样说。
江淮洲也不能从这些跳脱出去。
这是1974年,是现实。
秦胭胭摇头:“就休息一天,休息一天再去。”
江淮洲拧眉,最终,点头答应。
不去上工,那就去跑一趟生意。
也是好几天没去了。
江淮洲起身,过去套了一个布袋子出来。
交给秦胭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