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不比之前,对她也没了以前的温柔,李棠溪只好乖乖分开双腿,让他用热巾帕替她清理干净腿间的脏污,他看着花蒂中间的小环,突然伸手揪了揪。
李棠溪身下一热,又有热流从花心中渗透出来,她并了并腿,垂着头低声抗议说。
“你干什么?”
“这东西,能去掉么,”他皱着眉,“你又不是青楼里的妓子,为何要这么自轻自贱。”
李棠溪想到那时被穿环时刻苦铭心的疼痛,没忍住垂着头落下泪来,他看着她的样子有些手足无措,伸手碰了碰她的脸颊语气坚硬地说:“别哭了。”
“疼…”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在他面前这么难过,“很疼…”
“别哭了,”他看不下去将她揽进怀里,“乖…不会再让你疼了。”
他替她清洗干净身子,没有给她穿衣服就抱着她上了床,她身上的环扣都被他取了下来,清洗干净的身子泛着淡淡的粉色,他揉着她的乳,另一只手扣着她的腰,她许久没与男人同床共枕过,更莫说身后之人还是她朝思暮想的人。
“驸马不嫌我脏了?”
“嫌你脏,不过反正都玩过了,多玩几次也没什么。”他捏着她的乳头,另一只手掰弄着她的花唇,“其实你戴着那些环还蛮好看的,该在这上面也打上几个,将你这小穴锁起来,让别的男人再也肏不到你的穴。”
“驸马若是喜欢,随意处置贱妾就是,”李棠溪垂下眼,“反正我这身子已经这样了,只是等你玩的厌烦了,就放我走吧。”
“我说过什么你又忘了?”他扳过她的身子,满面怒意地看向她,“我说了不许你自轻自贱,我为了你差点死在大漠里,你这样说你自己,我的努力又算得上什么?”
“对不起。”
她想到那时从玉阶上翻滚而下时刻骨铭心的疼痛,她的手缓缓抚过自己的肚子,这里面曾经有一个孩子…虽然是她所恨之人的孩子,但是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你的手怎么这么凉?”他突然握住她的手拽到自己胸前,“以前你不这样的,我不在的时候,到底生了什么?”
“我小产了。”她迟疑地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落下了病根,我…不再健康了…”
“呵,”虽然心里隐隐作痛,但嘴上还是冷嘲热讽,“连上天都不想让你们的孩子出生…”
他话还没说完,她的泪又落了下来,他有些懊恼地摁住她的脑袋扣进怀里:“你怎么又哭了?”
“你讨厌我…”她也不知道今日怎么了,明明心里已经麻木了,“到了最后连你都讨厌我…”
“我不讨厌你。”
他不知道要说什么,看着她垂泪的样子心中懊恼,直接掰开她的双腿将阳物探了进去,他刚进去一个龟头她就挣扎起来,眼睛通红地推开他:“你别…别再碰我了!”
他一手攥着她的手,另一只手揪扯着她嫣红的小蒂,双目赤红地看着她:“李棠溪,你别想走,我不会让你走!我不管你以前有过多少个男人,既然你来了我这里,你以后就只能是我的!”
他说话间已经闯了进去,李棠溪身子一挺,两人的身子已经融为了一体,他胡乱亲着她,抬高她的屁股让两人的身子更加贴合,她腿间的阴毛被剃的干干净净,他抚摸着光洁的花户,勾弄着嫣红的小蒂,她哪里经得起他这般撩拨,身下立马就渗出了春露,将他的肉棒都润湿了,他一下下在她身子里冲刺着,双手扒着她的花户将她的两瓣花唇大力分开,一边抠弄一边操弄着,他低头吮吸着她已经硬挺起来的乳头,报复似的在乳头上轻轻啃咬着,李棠溪感觉身子被他大力撑开,就在这时,他突然抬手点着了旁边的烛台。
李棠溪被突如其来的光刺得一闭眼,卫霁突然扯过软绸遮在了她眼上,李棠溪被黑暗弄得手足无措,她刚要揭开蒙在眼上的软绸就被卫霁制住了手,他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一下下猛撞着花穴,她的身子被他压制在身下,妖娆盛开着绽出粉色的光泽,她目不能视,却也知此时的羞耻:“卫霁,把灯灭了…”
本書來洎紆:nΡΘ壹㈧。com“不要。”
他的声音竟染上了淡淡的撒娇意味,闷闷软软的听起来十分好听。
“我要看着你。”
他摁住她的手,身下快律动着,彼时他初尝情欲就被迫和她分开,禁欲两年,猛地开荤怎么也刹不住,他总觉得此刻太不真实,他曾想了无数次这么此时拥有着她,虽然恨她,但想肏她的心却从来没有改变过。
从两年前他就知道,他除了她碰不得旁人,纵使她再背叛他折辱他,他还是想要她。
月影婆娑,枝头飘香,这场激烈的性爱一直持续到半夜,李棠溪泄了一次又一次的身,身下的被褥都被从两人密处渗出来的液体打湿了,李棠溪已经累的连腿都抬不起来,腿中间的私处已经被肏成了一朵朝外翻卷的肉花,嫣红的肉唇肥嘟嘟的将穴口都封死了,激烈的快感褪去后开始浮上来了酸酸麻麻的疼痛,李棠溪来不及埋怨卫霁,就疲惫地靠在他怀中睡了过去。 卫霁看着被自己蹂躏成这样子的美人,美人的两个乳头被吮得微微肿,花唇也红的紫,里面缓缓渗出羞耻的淫液。
尤其是花瓣中间的小蒂,已经被他揉捏的如花生米般大小,她的两条腿叉开已经被他肏的合不拢了。
他身心舒畅地躺下来,揽过她的细腰将她扣进怀里,她有些不舒服地在他怀里闷哼一声,他抚摸着她的芳唇,在她肩窝上轻轻舔了一下。
“肏的你下不了床,看你怎么跑。”
就在这时,窗子上突然传来一声石子的轻响,卫霁皱了皱眉,帮她掖好被角才起身下床,他穿好衣衫,突然觉得还少了点什么,弯腰又在她熟睡的粉色小脸上亲了一口。
李棠溪已经睡熟了,在梦中出轻声的呓语,卫霁不舍地摸了摸她的小脸才起身走出去,刚出门他眼中就柔情消散,冷冷地对着外面的暗卫比了个手势。
ps :只对媳妇一人温柔的弟弟(当然除了在啪啪啪上~)
弟弟就是嘴硬,要找回来平衡感,虽然弟弟黑化争权夺势,报复哥哥,但不舍得对媳妇怎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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