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早就知?道林警官有?个双胞胎姐妹。
有?点说不通,但?也不是完全说不通。
于是我又去找林警官询问,得?到的回答是,她并未告知?过?袁苑桉她有?双胞胎妹妹。
对了,袁苑桉确实能迅速分清她俩。在游乐场偶遇时,哪怕当时林乐喜在扮演林乐奕,她也能看出她们的不同之处。
我把在意的细节逐一写在小本子上,不管有?没有?用,先写下来,再慢慢推敲它们之间的关联。
真实的边缘
绿色圆圈的图标依然只是图标,没再?奇迹般地变回一个应用。
继续寻找那个不知道是什么的答案。
接下来,横山公园、火锅店。
花了好些日子,把袁苑桉提过的地点都去了一趟,山顶、火锅店、水族馆……甚至医院、植物园、剑道场、麦当劳、公墓……和她一同去过?的地方我都去了,把我们在这些地方的所有经历都回想一遍。
每个地方,我都待上好几个小时,观察,希望能发现什么。
本子上写?满了笔记,日夜思索。
我觉得我现在做的事,就像一个茫无头绪的私家侦探,没有帮手,没有人可以商量,就像林乐喜的工作。袁苑桉说过?的,林乐喜和以前的我很像,虽然?我依然?不清楚哪里像。
她比我强多了。
···
又在外面游荡了一天,并?未有进展。
晚上开车回到?车库,趴在方向盘上发呆。看着车前盖,又想起了许久前那个晚上,我和袁苑桉曾在这里,那么突如其来地亲密过?十来分钟——以什么都不是的身份。
行动?比脑子快,吻下去时我什么都没想,甚至没来得及细看她的表情——又也许看了,她的眼?睛好深邃,就那么定定地注视过?来,像蕴藏了万千,又像虚空飘渺直叫人想把它填满。
我是肤浅的,只知道要?她张嘴然?后?她就配合我,只记得她的体?温由微凉变得比车前盖灼热,只头脑发热地想把耳边的克制喘息导向失控。
事后?她问我“这算什么”的时候,大概我胆怯了,脑子里没有任何?答案,仿佛喝醉的不是她而是我。懵然?间说出的混账回答换来一记耳光……
呵,之前我老是惦记着洗车,就是为了这事么?——真是浅薄到?家了。
其实?已经过?去两年多了,那些触感都渐渐失真,遗忘过?又恢复的记忆就像一个久远的梦。即使摩天轮上的那个吻,也已经过?去了一年多,时间洗掉了那些看不见的直接感受,只留下了对这件事的印象。
还有,我想她。想念这个词,看不见摸不着。
低下头沮丧地额头抵着手背,又再?开始怀疑曾与袁苑桉通话的真实?性——谁能证明她还活着?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
对了,当年我是什么时候,又出于什么原因,忽然?把车停到?外面去,而把车库改成储物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