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时。”
“我在电视上看过?,前年的巡回赛,你总分排名第二。”
她说话时头也不抬,继续专心手上的工作?:“嗯,我这些爱好很花钱,不另外赢点奖金可?不行。”
又是巧合!一直一直总有?巧合!那么,我再大胆猜测:
“你有?女?朋友?”
这回她抬头了,对林乐喜说:“你告诉她的?”
林乐喜摊摊手说没有?。
我又极其唐突地继续问:“能告诉我你女?朋友是谁吗?”
“这与你无?关吧?客人。”
显然她不愿回答这种越界问题,但?我没有?就此罢休的意思。就是有?一种莫名的直觉,她女?朋友我一定见过?!
然后?,林乐喜印证了我的直觉:“你见过?的,我们常去的‘去留咖啡馆’的老板娘,眼睛细细的那位。”
邝寅撇嘴笑?了笑?:“哈,原来你也是她客人。但?别打她主意哦,她是我的。”
果然——这人际的连线,紧密得?可?怕。
手机完全拆解了,邝寅在放大镜底下一个个零件检查,同时也展示给我看,告诉我哪些是原有?的,哪些是在爆炸中损坏了她重?新修复过?的。
末了,她说:“硬件不见异常,不见有?人动过?手脚的痕迹。电池有?点老化,是正常现象。”
“也就是说,这只是一台普通的手机?”
“对。”
“好的,我知?道了。”
“要装回去吗?”
“要的,麻烦你了。”
等她又把手机恢复原状,我支付了报酬离开工作?室,都已经天亮了。
林乐喜陪了个通宵,打着哈欠说:“可?以说说原因了吗?”
“我梦见袁苑桉了,梦见打电话就能找到她……好几次。”我撒了半个谎,虚构成梦境。
“是梦还是清醒?”林乐喜也许看出了什么,“再去找找杨柳琳好不?我陪你去。”
好吧,她看出了虚构。但?她猜不到超出常识的事实,只以为我出现了幻想。
“我分得?清梦还是现实。用杨医生的话来说,这是有?自知?的表现。别担心,我只是想通过?一些实际行动打消自己?的念头。”
“什么念头?”
“不断梦见她的念头。”我又撒了个谎。
在找到更多信息之前,我不敢把事实坦白。这里头似乎有?着未知?的关联,袁苑桉一开始就叮嘱不能告诉任何人,若真是她给了提示就导致失联,我担心全盘托出会引发更严重?的后?果。
所以,还是不能说,我要自己?找出答案。
只要仔细想想你就会发现,一直以来我或多或少都在依赖林乐喜。调查、处理后?事、找维修、找心理医生……但?凡稍有?难度的事都是林乐喜在替我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