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如日中天的女明星和她有什么区别,不都周旋于各个男人身边吗?
都是有钱人解闷的玩意儿,确实没什么不同。
王春香迎着她嘲讽的目光,有些尴尬的笑笑,硬着头皮说:“那个多管闲事的女的长相也很扎眼。
我听人说,她最爱勾搭有钱男人。周公子最近常来这吃饭,那女的又跟服务员挺熟,万一她打听周公子的行程你可要防着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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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说,这女人是周公子从舞厅里带出来的,人狠话不多,非常善妒,轻易惹不得。
大哥还说,这香港的有钱人啊,身边全都是带着好几个女人。
周公子原先也是个风流浪子,但自从关雯出现后,她身边的女人要么被挤兑走,要么毁容消失闹得最大的便是前阵子某个电影女明星不堪受辱跳楼自杀的事。
如果不是大哥跟周公子手底下的人来往,王春香也没有途径知道这样骇人听闻的事。
但话又说回来,这么多女人飞蛾扑火,不正说明周公子魅力大,值得她们追逐吗?
王春香说完,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就听关雯顿了片刻:“呵!”
她心里七上八下,忍不住揣摩关雯到底什么意思。
但不管对方怎么想,她是彻底不敢说话了
云早早右手挎着手提袋,左手拄着拐杖,慢悠悠向国营饭店走来。
刚走到门口,李建梅惊喜大喊了一声:“早早,你来了!”
这一喊,十个客人有八个抬头向门口张望,还有两个不知前情,觉得他们莫名其妙。
李建梅连忙从柜台跑出去欲扶她,云早早笑着打了招呼:“我没迟到吧,王同志来了吗?”
如果王春香敢临阵脱逃,她就追到单位去。
没错,就是这么小心眼。
到了嘴边的肉,别想她吐出去。
李建梅努努嘴,往店里一瞥。
云早早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正对上王春香的眼睛。
收回目光,径直向王春香走过去。
一句客套话没有,云早早直接打开小布包拿出一个小木盒打开。
崭新精致的丝巾闯入王春香的视线,惊得她猛地站起身,顾不得装模作样,一把抢过盒子,将丝巾提拉出来。
正面背面,反复地看。
边边角角,一针一线她都不放过。
这会儿周围的客人也聚了过来,见丝巾还是原先的样式,但荷花上的污渍已消失得无影无踪,顿时出阵阵惊叹。
没有人猜到云早早偷天换日,以假乱真。
除了隐约知道内情的李建梅,就连王春香也根本没这么想过。
她下意识摇头:“不可能,老裁缝都说绢丝不易清洁,那天都被踩成那样了,你怎么做到洗干净却没有划丝的??不可能的……”
那天打赌后,王春香不放心,特意问过有经验的裁缝师傅,得知被踩脏的位置了很难复原,稍不注意绢丝就会被拉扯划丝,普通人根本做不到。
她怎么做到的?
“事实摆在这儿,你不会想赖账吧?”云早早瞪大眼,一脸“你敢赖试试”的模样。
看得王春香又急又气,一阵心梗。
她求救式的看向关雯:“关姐……”
关雯侧,眼皮微微下垂,她在打量云早早,且毫不掩饰。
云早早自是察觉到了,也惊讶对方不同于其他姑娘的妆容打扮,乍眼一看还挺漂亮的,但也仅仅是一瞬间的想法。
什么都抵不过即将纳入小金库的红票票重要。
“三天前,大伙儿在这里见证了我和王同志的约定。
因为王同志言辞犀利咄咄逼人,我甚至将母亲送我的生日礼物都押在饭馆了,按照约定我已经将东西完璧归赵,王同志是不是该履行赌约,付我一百五十元?”
“当然,我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如果王同志家里实在困难,拿不出o,只要她向我和建梅姐道个歉,这事就算了。
咱们就当不打不相识,怎样?”
王春香急火攻心,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