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州曰:“董齐乘的炼狱斩刀,是献祭过千万人的血,你们别忘了,他的祖先可连皇帝都敢毒死,还祸患后宫,这样的人什么事做不出来!”
韩清墨突然想到:“我记得有过这么一句记载:施帐幔饮,诱降北地反者数百人,于坐中先断其舌,或斩手足,或凿眼,或镬煮之,未死,偃转杯案间,会者皆战栗亡失匕箸,而饮食自若。”
秦九州点了点头,董齐乘的所作所为也不遑多让,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董齐乘多年来,一直被外界所通缉,因为他从小就是被欺负的,他一但获得了力量,他就要向全世界人们复仇!”
“他这么做真的有意义吗?”
秦九州曰:“以他来说,确实有意义,也可以用他的话来讲,天下大定之后,他也会像他先祖一样,举民夫二十五万建造宫殿,以就皇室,囤积二十年的粮草,选民间美女八千人,金银珠宝尽收囊中,比之先祖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恨!真是个人渣,这种封建的思想居然还要再现?”
秦九州曰:“没办法,古时候的封建王朝,就是这么恐怖与渴望,不然怎么那么多人想要做皇帝呢?”
那董齐乘逃去了西凉,只要逃到了西凉,自己就如同回到了宫殿,自家的国都,“齐乘,为什么不杀了他们?只要再过十回合,那个程霸皇就会死在你的手上!”
“别着急,棋是要一步一步的去下的,谁能一口吃成个胖子?而且,让他们生活在无尽的恐惧之中,也没什么不好!”
“你说的也对!”
“不过一定要小心,秦九州和程霸皇都是将门出身,秦琼和程咬金都是万人敌的猛将,他们的后人也不是吃素的!他们仁义双壁,不知会与我擦出什么样的火花,如今瓦岗那些人都已不在,他们的后人也非等闲,但也绝非我的对手,就让他们再喘口气吧,日后一并解决了!对了,那个郁磊怎么样?”
“白玩!”
再说宾馆之内,袁国忠已然了事,呼呼大睡,夏兰英没有哭泣,只是呆滞空神,好像已经接受了现实,既然已经是袁国忠的女人了,据自己对袁国忠的了解,他绝对不会是一个负心人!
“谁说的?”
夏兰英想到此处,可袁国忠直接来了这么一句,扭头一见,袁国忠好像在说着梦话,“谁说我吃不下的?我们继续吃,继续喝,我一会还要去烤大象,把你们成家人全都带上,也不够我一个人玩的!洒家就是这么能干!”
“净说梦话!”
夏兰英去洗了个澡,袁国忠继续酣睡,夏兰英不是要洗去身上的污垢,而是要清醒,谁知,一道声音传出:“封印命运的任务刻不容缓,今日赐予你三子一女,乃重中之重,一定要好生栽培!”
“你是谁?”
“如果你我有缘,日后定会相见,恕不奉陪了!”
夏兰英关了热水器,裹着浴巾,站在门口看着还在熟睡的袁国忠,“三子一女?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捕捉命运的关键?”
夏兰英给了自己一个巴掌,“胡说八道,怎么能把重任托付给子女呢?这是我们这一代人的任务,除去了命运,子女才能享福!”
于是,夏兰英为自己儿女想着名字,“按照袁家起名字的辈分来排序的话,公伯仲叔,国承天启,下一代就是承字辈!”
御界。
御界大杀一片,荒芜废墟延绵万里,殷成沁重伤倒地,杨孜琼、岳青月昏迷不醒,殷成沁浑身的骨骼,似乎要粉碎一般,夏王朝脚踏其背:“表姐,就是因为你太碍眼了,所以我们三人才不得已不联手,你可不要怪我!”
“夏王朝,我早知道会有今天,你就不必多说废话,要杀就杀!”
夏王朝蹲下,抓起殷成沁的头:“表姐,我怎么舍得杀你呢?再怎么说你我也是姐弟啊,血浓于水,虎毒尚不食子,更何况你可是我姐姐,你从小就是把我当成亲弟弟的!”
“你还知道吗?那又如何?我现在依旧不后悔,当初保护那个幼儿的夏王朝!”殷成沁大吼一声:“而不是今天的你!”
白倾城曰:“夏王朝,干脆直接杀了她,永绝后患!”
“要杀就快点的,你们三人联手对付我一人,说出去,就不怕被天下人耻笑?”
冉荷露曰:“只要把你杀了,没人知道你是怎么死的,而且,天下人会管你的生死吗?”
冉荷露紧紧的掐着殷成沁的脖子:“我现在就彻底把你的脖子给扭断,让你没有办法再碍我的事!以绝后患!”
夏王朝还是思念幼时与殷成沁的美好时光,到底还是不想殷成沁就此死在自己的面前,可是,如果放过了殷成沁,命运那边又无法交代!
白倾城问曰:“我问你,混沌天罗到底在哪?普天之下,恐怕除了你之外,没人会知道它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