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乔自然无法接受他这样的要求,奈何他不she精就不饶她。这里约莫是一间供贵宾歇脚的休息室,布置雅致,不远处的茶几还摆着茶水和果盘。保不齐什么时候会有服务员推门而入。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掏出性器。相较于最开始的不好意思,她现在已经能够直视那个庞然大物,但每每都会心惊。不知是不是所有富二代皆有沉临洲这样强大的自制力,他容貌、身材保养得很好,数年如一,只是气质随着年纪增长而沉淀下来。连y茎也是,干净而健硕。他用虎口卡住根部,眼睨着她,在等她开口。池乔别扭极了,比真刀实枪地做爱还别扭,干巴巴地唤了一声“沉临洲”。“平常在床上怎么叫的?要我教你吗?”沉临洲开始缓慢地撸动,对于他手掌的尺寸,茎身不会显得太粗,可他也更能自如地cao控它。她发不出声,像是七魂六魄都被他抽走了。他随意地摆弄着蘑菇头,顶端的小眼冲着她的脸,挤出滴滴前精,为他的话句增添几分y靡。“噗呲”、“噗呲”。他手心沾了润滑,速度越来越快,表情却没什么太大波动。纾解生理需求是沉临洲成年后便学会的技能,他对自己下手狠,不留情面,或许,是另一种层面的逼迫。逼她垂怜被主人折腾的y茎。池乔从桌上下来,穿好内裤,虽然有些湿,也比挂空好。裙身有了褶皱,彰显方才的荒唐。她垂着眸,向他伸出手。他以为她要帮他手交,他当然求之不得,由她握住自己。相较于她手心的温度,肉茎要热得多,它兴奋地跳了一下,似乎又胀大两分,青筋盘绕,十分凶悍。池乔忽地朝他一笑,两手合力紧攥。那么脆弱不堪的东西,她这是生理意义上的要他命。沉临洲倒吸一口凉气,她趁着这个空档,向一旁溜开。“行啊你,”他疼得还没缓过劲,气笑了,“爽完了,你就翻脸不认人了是吧。”“抱歉沉总,我不想再做这种事来取悦你。”明知不可能,就不能放任自己沉溺于此。她也不要因为他说几句迷惑性的话语就心软。大抵是成长环境所致,她心底自卑,骨头却硬,想走出小镇,想得到荣誉与财富。可与此同时,她又畏惧去爱站在金字塔上层的沉临洲。身份地位的差距,就像巨大的石块,要往上爬很难,很难。也许终其一生,她都只能站在半腰处仰望他。所以,她不敢明目张胆地喜欢他,不敢向他索求对等的感情。——何况,沉临洲这样的利己主义者,又怎么给得起她想要的。最好的办法就是割舍。“沉临洲,我喜欢你,但是,我不想坚持下去了。”池乔深呼吸,一口气说完:“因为我不喜欢千方百计地揣摩你的心思,不喜欢当你在美国的时候,只能通过网络获取你的信息,不喜欢假装不喜欢你,假装我享受的仅仅是肉体之欢,不喜欢看到你和别的异性在一起,介怀吃醋的自己。”这所有的“不喜欢”,累加起来,注定会冲抵“喜欢”,直到将其消磨殆尽。
“你不用告诉我你这两年多的想法,不重要,也不要再动摇我。我想结束了,沉临洲。”池乔闭了闭眼。她以为可以做到冷静无情,但心终究没硬到那种程度,血液依然会淌着疼意,输送到指尖。她紧紧地攥着礼服裙,才能维持情绪的稳定。“你说好好谈一下,我要说的就是这些。你……你自己解决吧。我先走了。”沉临洲沉默了很久。她也不再管他作何感想,穿上大衣,拢紧,见外面无人,走了出去。顺便带上了门。这声轻响,像是一道开关,打开他关于一件事的回忆。池乔高中开学后,很少回沉家,一般是许蕙叫她来吃饭,或者过节放假,沉临洲去接她。她会定期向他汇报学习,具体到每次小测,绘成曲线,一目了然。而他一般不过问她的生活,说她有需要可以主动提。那次,他在书房和沉其锷说事,她在外面等了他很久。沉临洲出来看到她无声地,慢慢地踱着步,问她为什么不敲门,她说怕打扰他们。“很急吗?”她独自思索,组织语言那么久,到开口时还是犹豫,手指纠结得绞在一起。半晌,才说:“临洲哥哥,你元旦有空吗?晚会可以邀请家人当观众,我报名了节目,选上了,想请你去看。”他想了想,说:“应该可以。”她眼睛倏地亮了一下,“真的吗?”沉临洲读不懂,或者说,当时他的确太过自我,忽略了年轻女孩的期待与惊喜。他“嗯”了声,擦过她的肩膀走了。那天晚上,他被事绊住,赶到时,她的节目已经结束了。一中体育馆占地面积很大,却是半露天的,没有供暖。池乔穿着不合身的,租来的礼服裙,坐在她为他留的位置,看着舞台上的表演。他坐下,等到主持人报完幕,音乐响起前的间隙,单薄地说了句:“抱歉,来晚了。”“没关系。”她宽容地笑笑,“有点冷,我先去换衣服了。”那时沉临洲不知道,她想让他看到漂亮的自己,才等在那里受冻。更不知道,她拎着裙摆转身的霎那,失落得眼眶都发酸。也许,还有许多次,他辜负,无视了她的玫瑰花般的少女的心意。玫瑰从来不愿低下高贵的头颅,乞怜露水的宠幸。而她现在已然盛放,不用散发暗香吸引赏花者,自有无数人前拥后簇为她而来。池乔才走出几步,就被沉临洲追上。她挺累的,说得那么清楚了,为什么还要反反复复地缠扰。这不是他的行事风格。“沉……”他打断她:“我想说的是,你尽可以退,可以放弃,这回换我来坚持。”——嘎嘎嘎,这回换沉总来追人,且让他追个十几章吧(搓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