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给他的冲击是上一次无法比拟的,这一次他可是亲眼目睹了四位师弟的身死。
两胡道士张着嘴巴,却不出声音。
一个年轻些的道士崩溃的挥舞着剑:
“是谁?到底是谁才是邪祟?”
“它变成了谁?”
“是你,是你对不对,你脖子上有血!”。
那个道士愤怒的焦急辩解:“乱咬人,难道你身上没血?”
“你凭什么怀疑我,你的衣服后面有条缝,我还怀疑你呢!”。
另外一个道士苍白着脸敏。感的将身边人推开:
“抱歉,抱歉,请你们先不要靠近我”
‘这是为我,也是为大家好’。
寸头的道士不敢相信的瞪圆眼睛:
“赵寒,你大爷的,你连师哥我都怀疑?”
“你不对劲!赵寒怎可能怀疑我,你绝对有问题!”。
猜忌,怀疑的情绪在庙宇内传染开,这好似是一种病毒,传染方式未知。。。。。。。
使得同门师兄弟间互相猜疑,以往的熟悉会成为他们猜疑对方的证据。
推搡,拔剑相对,只信自己的独善其身,
每个人都在猜忌他人,可同样他人也在猜疑你。
眼看着场面要不可控,陈真人大喝一声震彻住所有人,
他字字如钉道:
“你们还是伏笼山的人吗?”
“你们修道的道修到哪里去了?”
“区区一个邪祟就把你们搞的窝里哄,互相怀疑?”
“都给我闭嘴!”。
道士们脸色难免流露出一丝羞愧,甚至就连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觉得身边的人有问题。
可事实的确是邪祟就藏在他们身边,
他们想为四名老道士报仇,也想摆脱自己的嫌疑,
他们是伏笼山的道士,他们比其他人更不想被认做是邪祟。
陈真人手持木剑堵在门口,
这会崇明也赶了回来,他望着庙宇内的场景难以置信,
鲜血溅射的哪里都是,
每个人神情都不对劲,不将情绪外露,心机颇深。
人与人之间都相隔一段距离,
还有那地上的几具尸体。
崇明愣住:“林师伯。。。于师伯。。。。。”
“这里究竟生了什么事?”
“师傅到底出了什么事?”。
崇明想要接近,陈真人挥剑指向他:“别过来”。
一双老目中尽是沧桑与麻木,眉宇间的痛恨之意明显至极。
“崇明接下来你要按照我说的做”
“是”,崇明虽迷惑但还是以陈真人为。
“师傅有什么尽可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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