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羚是被操醒的。
她的脸埋在枕头里,身体呈跪趴的姿态,6放之从背后进入了她。
了不得,顶进了更深更敏感的软肉,小穴一颤一颤地哆嗦吐泡,脚背是绷直的,尖利到血管都要迸裂的感觉吓得她本能就要逃离,撑着枕头还未爬开一寸——
“别跑。”
男人的声音像两颗钉子落下来,凿进她两只手腕,将她牢牢钉在了床上,于是再也动不得。
“你在梦里又高潮了一次。”6放之迫她抬头,一只玻璃杯递到她唇边,“真怕你脱水。”
杯口微倾,她便顺从地饮下,喉咙确实干已久了,也许是叫得。
6放之沉默地看她吞咽,刚放下杯子,腿间那柄残酷的肉刃再度插送。
江羚哀哀地又跌进被枕,进得太深太久,阴道酸胀难忍,她的声音被枕头压得有气无力,“你要把我操坏吗……”
到这种景况,她多少觉出有些不同,6放之并不是重欲的那类,情事上张弛有度,一贯令她舒心,可今天要了她太多次——并不是讨厌,只是——不能不觉得奇怪。
没有回答,6放之不想停,也没法停,他迷恋她的巢穴,被他捣得酥软湿热的巢穴,哪怕被他肏得过分熟透到像要腐烂,他绷紧腰腹,挺胯更深,两只囊袋晃得猛烈,紧拍在女人腿心企图一并挤进去似的。
江羚死死捏住枕头两只角,恍惚听见6放之的语气有促狭,“好像,操到你的子宫了。”
救命,那里涨得酸,她似乎有了很强的便意。
宫腔口是难以言喻的紧窒,异物的顶入使它收缩得格外激烈,龟棱被拼命吸裹狠咬,极致的快感如拨奏至高亢昂扬处轰然断裂的弦,汇成一束自马眼喷出的急流灌进宫田,与此同时,江羚也感到一股松懈和汹涌。
身下聚成一滩小小的水洼,又很快被床单吸入,洇成更大团的湿晕。
她僵直了片刻,拖着颤的腿努力从男人身下钻出,咬牙切齿:“我失禁了,你害的。”
说话间,穴口还在抽搐着流出黏腻,他的精液与她的淫液混合在一起。
男人的脸上汗珠密布,却微笑着接住她砸过来的枕头。
“我帮你清理一下。”
“不要!”江羚甩头,她想他的手指也许仍会作乱,“你越清理水越多。”
“这样骚浪的小穴,我走之后想它了该怎么办。”
口吻轻浮又惆怅,江羚不由抬头看他,“你去哪儿?”
“过两天要去多伦多谈一谈合作,之后再去趟法国看看母亲——是不短的时间。”
来不及给江羚办签证,这次不能带上她,6放之有些失落。
“难怪今天想一次性操够。”江羚取笑道,“即便今天做它个天昏地暗,可过两天我还会饿,免不了就找别人解馋。”
半晌才听见他道:“我会心痛。”
可他眼里仍有和煦的笑意,只眼尾轻轻下垂,眦角狭长地红着。
江羚心中忽闪过不忍,软软地叫什么揉了下似的泛酸,也不过一刹那。
6放之很懂她有着浪荡的天性,太多情也太易生厌,并非他足以羁绊得住,可当她收羽归巢时,飞向的是他搭筑的窝,他就觉得这样也很好。
“你一向懂我。”江羚只这样对他说。 “是的。”6放之下颌一点,“只是要保护好自己,没别的。噢,还有,等我回来。”
“知道。”江羚扑过来,察看他身上细小的伤口,肩头咬下的齿痕,背上刺出的豁口,拿手指一指笑对他说,“小狗咬的,小狗挠的,我的标记。”
她倒是满脸自豪,却不知这种可爱实在是一种诱惑。
尤其她正赤裸着贴近男人,以一具充斥着暧昧斑痕的身子。
“很痛吧?”6放之问她。
“还用问,今天你多凶残?”江羚嗔他一眼,又懒懒向后一瘫,宽大的床柔软地接住了她松散的骨头,“不过也相当畅快。”
有时候也需要在一塌糊涂的狂乱里承受脱胎换骨的洗礼。
“最后一次,我们去浴室做。待会给你上药。”
“6放之!”
“这次会很轻。”
“……”
“你要在床上也可以,只是我担心抱你洗澡的时候,会忍不住再要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