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等做些日子,我找个机会再给你弄个捕头啊节级等职,你便可挺胸在街坊跟前做个大人嘛。”
一通大饼画下来,武大郎两眼直冒绿光。
忽然,他脸色垮下来。
“陈大人,您是有条件的吧?”
陈兵暗叹,这人别看生得如此模样,脑子并不笨。
“条件肯定有,只是。。。”
“大人尽管说来,武大能做到的必尽全力。”
“嗯,你能离开现在的家庭吗?”
武大郎呆住了。
想了半晌后问道:“大人,您的意思是让俺离开俺娘子?”
陈兵点点头。
武大郎脸憋的通红,他想发火,但面对陈兵却不敢翻脸。
“陈大人,你上次便说过这样话,当真想抢夺俺的娘子?”
陈兵摇头:“我没那意思,只是想告诉你,你与娘子是祸非福。”
武大郎沉着脸说道:“这事俺得跟俺兄弟商量一下,陈大人请便。”
陈兵连忙摇手道:“不需商量了,如果你不愿意也由得你,就当我没说。”
武大郎也不说话,只道陈兵也怕了他兄弟武松。
沉默片刻后,陈兵对武大郎说道:“这样,我给你个锦囊,如果日后你遇到让你火冒三丈的事,便打开看看,或许能救你一命。”
武大郎疑惑地看着陈兵:“你还有这本事?”
陈兵见他已经起疑,对自己一点信任都没有了。
“言尽于此,大郎好自为之,锦囊只能在你火冒三丈时打开,否则无效。”
说完拱手告辞。
当晚,陈兵做了锦囊,命小顺明日去街市偷偷送与武大郎。
做完这一切后,摇头叹息,能做到这一步,老子已经尽力了。
潘老师啊,希望你也好自为之吧。
第二日一大早,三人便收拾行装,等小顺送去锦囊后,在城门汇合。
陈兵扭头看了一眼阳谷县城门,猛地抽了一鞭,战马吃疼,蹿了出去。
武大郎收到了锦囊,也没当回事,塞进怀里就去忙活自己的营生。
自从自己兄弟武松回来,并且做了县衙的步兵都头,便没有人再敢欺负他。
顺利卖完一天的炊饼,挑了担子回到家中。
吃过晚饭后,忽然想起了陈兵的锦囊,思索片刻后,起身出了门。
他老婆也不问他要去干嘛,自顾收拾了饭桌,上楼去了。
武大郎来到县衙,自有认识的公差引他到武松居住的地方。
两兄弟见了面,武大郎便将昨日的事情跟武松说了一遍。
武松听完皱眉问道:“陈兵?那个混不吝的捕快?”
“现在他可是清河县的县尉。”
武松惊讶道:“做官了?怎么可能!”
武大郎不想知道陈兵是如何做的官,只想知道武松对此事的看法。
“本来哥娶你大嫂时,他还来贺喜,帮哥打跑了那帮捣乱的混混,哥心里很是感激,可是俺来到阳谷县后,他跟着过来两次,每次都劝俺休妻,对你大嫂心怀歹意。”
武松顿时大怒:“他可曾做过什么过分的事?”
武大郎慌忙道:“那倒是没有,俺只是想让兄弟知道此事。”
“那便罢了,如果要再来时,哥哥须告诉俺,定让那厮来得去不得。”
武大郎心里安定了许多,从怀里摸出那个锦囊。
“他昨日走时送了哥哥一个锦囊,说让俺火冒三丈时再打开,否则便不灵,奇奇怪怪的样子。”
“装神弄鬼。”
武松一把将锦囊抓在手里,打开看了一眼,随手便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