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过十个小时,酒驾都查不出来了。
清妍迎头想去亲卫征,被他冷硬地扭开。
她眨眨眼睛,语气疑惑:“你明明就很想和我上床,为什么又要把我推开呢?”
卫征刚准备开口就又被打断:“你难道敢说你没有?”
“奶都给你吃成这样吃成这样了!”清妍直接撩起衣衫下摆,细细密密的,被啃噬全是猩红斑点,满目疮痍。
她没好气的眼神剜他。再这样下去,她都要怀疑自己魅力是不是不够了。
……
他凝噎许久,忽然笑起来,风暴一样雨过天晴,抬起手捏了捏清妍脸蛋,娇嫩得一下就红。
“我想的。”
声音不显,清妍没听清,蹙眉想追问却已经被卫征挺身吻住了她的唇珠,动作很重,要把人吃掉一样。
这次他们都没闭眼,清妍没说自己想、不想、行不行,就只是用自己在黑夜里还明亮的眼睛,一瞬不瞬地和卫征边交换气息。
清妍手不老实,扒着他脖颈还不够,指尖还特地轻轻挠了挠喉结。
于是唇舌分离的时候银丝都来不及斩断,卫征反剪过清妍一双手架在她腰后,滚烫挺立的性器仔仔细细贴上清妍鼓翘的臀部磨了磨,立马跳得更狰狞。
“一被压就翘屁股。”
卫征浅浅地笑她,单手把身上短袖脱掉,板正蓬勃的肌肉从背后贴着清妍,手掌抽上她屁股,又弹又白的,他抓捏的力度也跟着上去,因为那样清妍会自己都没察觉地摇。
“这明明是条件反射……哎呀!”
“是习惯不好。”
习惯不好,但卫征没说让她改。
清妍被揉的舒服,不屑和他争辩了。
卫征湿热的唇则带着吻从后颈一路蔓延到脊背、尾椎骨,最后一声亲得响亮,她忍不住抖了抖腿,逼口夹紧松开,乖乖地吐出来一泡晶莹分泌物。
清妍看不见卫征,未知的刺激让她心脏急促地跳动,她根本不知道卫征下一次会动哪里、又会给她带来哪种触感。
想到这里清妍腿就软,卫征忽然直接挥了一巴掌在她雪白臀尖。
“你!啊!”清妍吃痛,“你打我!”
“打的就是你。”
卫征低哄着她,替清妍把刚才痛感用掌心耐心揉开,“让你从第一次见面就勾引我。”
他不急不慢地把裤子脱了,清妍看不见他ji巴长什么样,就靠腿心去感受,烫得硬得都可怕,前端怎么还是向上翘着的,都可以戳到她阴蒂了。
清妍又爽又酸地眯眼,耳边听见塑料撕开的声音,回头卫征已经撕开了一只避孕套,扯着拉环往自己充血肿大了的y茎上穿。
“你什么时候买的避孕套?”
“昨晚便利店的时候。”
“所以你早就……”有预谋了。
“嗯,我很早就想了。”
他讲话一点没留情,像寒潭沉沉。
人都在他床上了,哪有不操的道理。
他故意不正面上她,就是不想让清妍看见。
卫征找准了方向,开始轻轻慢慢地操她的外穴,多汁的两片阴唇滴滴答答,蒙了一层油水。
还没插进去就被两片阴唇夹得很爽,慷慨的淫水自助服务一样一股一股滑出来,蹭的两人胯间湿淋淋的,连体的姿势也像羊水里的婴儿。
他把手伸下去摸了摸:“好小。”
卫征闷笑,那里很细,感觉还没他手指长度,更不要说逼口,他不认真摸都要分不出来在哪里。
他面上情欲不重,可是胯下动作猛烈,甚至已经涨得惊人的ji巴还在变大。
清妍低低地娇喘,想调整呼吸,只要他刮蹭过穴口就前功尽弃,浑身都颤抖。
可是偶尔一两下回过头看卫征的眼神又娇又怯,但确实一点不怕他,甚至还偷偷把腿岔得更开,更方便他进出。
他无声地笑了笑,所以到底谁才是一直被牵着鼻子走的那个?
————————————
可能晚点可能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