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说“天地灵物,有缘得之”,看来不是没有道理的啊!
对于不认识的事物,人们总是会找一个自认为对的理念去诠释,往往会曲解原本的意思。
不知道这是进步还是退化啊!
可是这样的现象总是被冠以“适应潮流”为准,模糊过去,真是……
看着书上自己书写的纹路,只有两页,正好与鼎的纹路一样,分为两部分。
不再看了,响应导师号召,赶紧跟在身后,认真记录起来。
…………………………
大约过了一盏茶,就见那边忙碌的两人,已经完成了组装。然后其中一人就去和那个研究员说了什么,又回来了,而那个研究员打了个电话。
不到十分钟,又来了三个人,这次是没见过的,因为他们的衣服一看就显得不一样。
我们大多都是穿的比较实用的衣服,毕竟要亲身参与,难免磕磕碰碰的。
而这三个人的衣服就不是,他们都是一身白大褂,带着金丝眼镜,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进来的。
可能想要显示他们的不一样吧!
他们也不说话,就走到了那些组装好的仪器旁,开始一阵复杂操作,仪器就开始运转起来了。
看的我真是羡慕的很呢,看来高傲的人也必须有高傲的资本才行,不然就是反效果了。
大家都停下动作,看着他们操作,就见一人对刚刚组装的一人说:“去弄一点铜锈过来,每个青铜器上的都要,你两个一块去弄”
整个空间内就只有他的声音在回荡,似乎没有人敢打扰到他们,像是怕被斥责一样,都成了大虾,弯身忙活自己的事了。
我看着老师他们都一样,心里有些不忿,便大声咳嗽了几下,向三个导师问道:“导师,你们看我写的怎么样,与鼎身上的一样不。我刚听我的导师说你们把它定义为图画了呢,可我觉得不是,应该还是文字,只是我们现在不认识意思罢了。而且图画是对看到的景象的映照,这个不像啊!”
我的导师看了我一眼,没有回话,而是与江老师和白老师相互看看,又瞅瞅时间,便以看的差不多了,与带我们来的那个研究人员说需要回去查查资料后,拉着我就出去了,直接回到了我们住的帐篷。
“你小子真是虎啊,这么不知道分场合吗,没见到所有人都在忙啊,打断别人,你很有礼貌吗!…………”
导师回来后就开始数量我一顿,还是白老师劝解才放过我。
“老师,我就是有些觉得气愤不过吗,再说我也没怎么啊,不就是声音大了些吗,没什么的,别生气了好不好,下次再遇到我就当鹌鹑,一言不,行不行”
我赶紧说好话,并誓保证道。
“你也长大了,而且我只是你的导师,说的话你也未必会听进心里去。不过作为老师还是要提醒你,做人做事要有尺度,说话要分场合,三思而行,不然很容易得罪人的,记住了”
我赶紧回道,不敢有一丝停顿,说:“记住了,记住了,你说的我都记住了,在心里记一辈子不忘记”
“好了好了,你自己把今天的要点整理一下,好好记记,这也是很重要的,不管是对学业还是将来都一样有用”
“嗯嗯,我记住了,一会儿就整理”
导师们不再停留各自回去,忙碌自己的事了。
等老师们走后,回想起出来时那人意味深长的目光,心里不由想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以牙还牙”
这时的我,神色冷峻,眼神凌厉,一股不怒自威之气弥漫开来,如同上位者的威严,不可侵犯。
毕竟当“府尊”几十年也不是白当的,官威还是表现的淋漓尽致。
回过神来,不再乱想,又开始修炼,虽然地方小,但是修炼混元桩还是可以的。
晚间吃过饭后,回来便坐在床上打坐。
凝神静气,感应本体,控住真元,循环往复,行周天,纳灵气,归于自身。
时间从开始的十分钟,到现在可以打坐一个小时,进步很大啊!
要是像小说里一样,把打坐当作休息,那就好了,睡觉、修炼两不误。
时间缓缓流逝,我也沉入梦乡。
慢慢从眉心有光华亮起,慢慢笼罩全身,暖洋洋的,很舒服。
不多时,似有风来,轻抚脸颊,从眉心处,渗透而入,与我自己的真元相融,使得真元不断壮大、凝聚,于中丹田为中心,流遍全身,滋养肉身。
而我似乎又做梦了,一个难忘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