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天义看了看表,又看了看她点了点头,
“嗯!好吧!”
医院大院外面的林荫道上,郎天义与安娜并肩向前走着。
二人在走路之时,中间始终保持着一个拳头的距离。沉默了一会后,安娜率先开口,
“我。。。我跟司马云飞之间没有什么的,我不喜欢他!”
“嗯!”
“从第九军区毕业后,他去了地支特事处,之前来找过我两回,但是我都没有出去见他!”
“嗯!”
“你。。。你上次的任务一定很危险吧?给我讲讲吧!”
“呵呵。。。都是过去的事了,没什么好讲的,我都快忘了!”
“你。。。。明天又要走了是吗?”
“嗯!”
“什么时候回来?”
“还不知道!”
“。。。。。。。。”
“行了,你走吧!”
“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走走!”
郎天义又看了看表,说道,“那好吧!我回去还要和战友们做战前准备,我就先回去了!”
说着,郎天义便转身向着远处走去。
郎天义走后,安娜站在原地,凝望着郎天义的背影,一行泪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安娜!”
说话间,一个身穿军装常服的年轻军官,手里拿着玫瑰花从一辆特字牌的奥迪车里走了下来。
安娜见到他,立刻转过身,擦了擦眼泪,头也不回的向着医院大院里走了回去。
司马云飞快步追了上去,一把拽住她的胳膊,说道,
“安娜,上次是我不对,你原谅我吧!”
安娜没有理会他,没好气的说道,
“云飞,我跟你不可能的,你放手吧!”
“为什么不可能?你是不是真的看上那个叫郎天义的了?
你告诉我,从家室背景,到对组织的贡献,我哪里比不上他?
我司马家从祖上开始,就通晓天文地理,占星卜卦。
你去问问万青山,清末的时候,没有我家太老爷子,他早就让慈禧老佛爷给斩了,根本就进不了长白山腹地!
地支特事处,要是没有我们司马家撑着,在袁世凯的接管中华天府时候,就已经散伙了!
我们司马家一直为这个国家的特殊事业默默奉献这么多,他郎天义算什么?跟了沈傲就以为自己了不起了?”
安娜一把挣脱开司马云飞的手,低着头说道,“云飞,你别这样,我说的话,跟你的家世和背景没有一丝的关系。
我已经说了,就算是没有郎天义,我也不会喜欢你,我们不可能的!希望你以后不要来找我了,我还有工作,再见!”
说完,安娜便快步跑进了特事卫生院的大院。
司马云飞还要追进去,却被两名执勤人员拦了下来。
司马云飞瞪着眼睛,望着安娜离去的背影,将手中的鲜花扔到了路边的垃圾桶里,楞着眼睛,从牙缝里挤出了三个字,“郎、天、义!”
东北某省,宽敞明朗的滨海高公路上,一辆特字牌的军用丰田霸道吉普车,正在滨海大道上畅通无阻的行驶着。
吉普车上,除了开车的司机外,其余的座位上坐着郎天义、张冬阳、李天旭三人。
此时此刻,他们三个人正在前往特事工地,地支特事处所管辖的,“渤海湾海下特事监狱”的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