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林摇摇头说道:“我怎么知道,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这些山贼会不会撞破城门,然后攻进来,你去看一看能不能找一些东西,咱们把咱们再加固一下,要不然我的心啊,就是放心不下来。”
“林叔,你真的有点杞人忧天了,放心吧,你能想到的事情周涛哥早就想到了,他当时在验收的时候便已经做了一些测试,这城门,牢固着呢,别说现在那些山贼连个洞都没有撞出来,即便是他把城门撞的千疮百孔了,也不可能攻进来的,这城门里面呀,周涛哥可是加了很多生铁进去的,所以他们根本就攻不破城门,所以林叔你放心好了,只要城门没有从里面打开,外面是绝对不可能攻破的。”
闻言,周林狠狠的锤了这人一拳:“我说你的小子,这城门竟然如此牢固,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害得我白白担心了这么久,行了行了,交代人打起精神来,一定要盯紧点,看到有心怀不轨的人过来,就要立刻阻止他,知道吗?”
“放心吧,林叔,这点事情我们肯定能做好的。”
就在周家寨的这三个人聊天的时候,南城这边,出现了一些变故。
只见一群巡逻的衙役朝这边走来,为的可不就是张捕头嘛。
但周家寨的这几个人跟城门这边的衙役都不认识张捕头。
此刻张捕头穿的是捕头的衣服,所以,守在城门这边的衙役,看到张捕头之后,倒也没有怀疑张捕头的身份。
他们本以为这只是一支寻常的巡逻队伍而已,可谁知道这巡逻的队伍却在城门处这边停了下来,然后便看到张捕头随便指了一个人,便大声的嚷嚷道:“他是细作,把他抓起来。”
张捕头一声令下,他身后顿时就冲出了两个人便要上去拿人。
那个被张捕头指认为细作的衙役顿时就傻眼了,心中也是郁闷不已,心道,我是细作?我怎么可能会是细作,我要是细作,怎么可能会在这里守城门,这人不会是疯了吧?凭什么指认我是细作,而且这里这么多的人,如果我是细作的话,那我们这里所有人都是细作了。
周林见这边出了一些事情,便立刻走上前来询问张捕头为何要在此抓人,张捕头看了周林一眼,倒是气势汹汹的说道:“他是城中的细作,混在衙役中便是想要趁机打开城门的,所以,必须要把他就地正法了。”
周林也是一头雾水,这群衙役可是周涛亲自派过来的,并交代了这些人都是非常的可靠,怎么这其中又出现了细作呢?所以周林当下便表示会不会是张捕头认错了。
“本捕头不可能认错的,说他是细作,他就是细作,若是没有证据我怎敢随便抓人,再说这里这么多衙役,为什么我不说别人是细作,偏偏只说他是细作呢,而且,你问问他,我在此之前可认识他。”
那人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认识张捕头,同时也表示自己并非是细作,周围的这些衙役都能够替他作证。
“王五不是细作,我们一起被选进衙役队伍的,我们进入衙役队伍,身世都是经过查验的,而且他父母就在这城中,他不可能是细作,周大人也明确说过了,这城中的细作,只有可能是家人不在这城中的,只要家人还在这城中的绝不可能是细作,所以你肯定是搞错了。“
张捕头冷冷一笑,竟是直接拔刀,杀气腾腾的说道:”本捕头怎么可能会搞错,我当捕头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玩泥巴呢,竟然敢在这里质疑我,说他是细作,他就是细作,如今咱们桐县大敌当前,你觉得我是在跟你们开玩笑吗?“
周林也是眉头紧皱,此刻,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尤其是张捕头此刻表现出来的强势,一直信誓旦旦的说那人就是细作,也让周林心中有一些怀疑,因为他觉得眼前的这个张捕头,既然能混到到捕头的位置,那么他的身份跟地位甚至能力都是没得说的,这样的捕头没道理会找一个小衙役的麻烦。
于是周林便直接下令让人先把那个衙役绑起来,至于是不是细作,等击退山贼之后,在查验身份,真是细作,那就严惩,若不是细作,再放了便是。
但张捕头依旧是不依不饶的,他并不觉得把这人捆起来就了事了,而是来到这人的面前直接抽刀,砍掉了这人的脑袋。
周林顿时怒了:“你疯了吗?我都已经把它绑起来了,即便他是细作,现在也没办法去打开城门了,干嘛还要杀了他?”
张捕头呵呵一笑,道:“现在这个时候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宁可错杀不能放过,你该不会不知道吧?难道周大人难道没有特意交代过你?”
周林这个时候也是恼怒成羞,的确,周涛是有交代过,对待细作,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眼下这张捕头做事虽然有一些极端,但也不得不承认,如今这种紧急的关头,张捕头这么做,的确也没什么不合适的。
“行了,此事到此为止,既然细作已经处决,你等尽快离开此地。”
只是,就在周林转身离去的时候,那张捕头的刀竟是再次挥了出来。
张捕头出刀的度非常的快,他一刀挥出竟是直接砍在了周林的后背上,周林只出一声惨叫便直接倒地,身体不停的抽搐着,嘴里也不停的咳血,眼看人就要不行了。
“他也是细作,刚刚竟然想对本捕头出手,你们都还愣着干嘛,还不把周家带来的几个人都给抓起来,难道你还等着他们这会打开城门吗?”
“周大人是怎么交代的?既然周大人让你们在此守住城门,那你们就得负起责任,若是这城门被周家寨人给打开了,让山贼攻进来了,你们付得起这样的责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