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桐,下次说谎的时候睫毛能不?颤么?”他半跪在后与她十指相?扣,身体覆住她,似笑非笑地嗔了一句,“你说我该不?该信。”
急促似快速坠下的雨点,砸在湖心溅起阵阵白浪,风雨飘摇,她失去了受力?点,在湖面东倒西歪。
江劭庭扣住她冲出去一半的身体,大发善心帮她稳住重心,伏在她耳边一副求夸的模样:“宝贝,你那黏得?紧,喜欢。”
温桐没有力?气?回他,热气?呼在冰冷的车窗上,结成一层湿淋淋的雾。
没过一会,玻璃车窗上印了一个手印,不?断滑出歪歪扭扭的竖线。
她的另一只手扶住他的手腕,有气?无力?蔫着脑袋,像被狂风骤雨下可怜兮兮的花苞。
江劭庭听见这?小猫似的嘤咛,在某人惊得?回头的目光中笑着佯装歉意:“轻了?抱歉,没考虑到你的体验。”
温桐拼命咬住唇,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低低呜咽。
她的尾调陡然提高了些,江劭庭恍然大悟后频频光顾。
“不?要那里……江。”温桐断断续续说不?出句囫囵话,认命般摇着头向他认错求饶,“劭庭,不?要了,我很难受。”
江劭庭被她喊得?差点失控,掰过来她梨花带雨的小脸,噙住那张作乱的嘴,温温柔柔抚慰。
接连不?断的刺激下,温桐实在抵抗不?住,在死死抠住他的手臂后,整个人彻底瘫软下去。
紧接着一声舒畅的闷吼,男人埋在她的肩头喘气?,还时不?时伸舌舔弄眼前那漂亮小巧的耳垂。
温存了小会,江劭庭扯来衬衫随意擦了两下被溅湿的座位,把正在懵懵神游的某人用大衣裹住,可怜的模样让他没忍住逗她:“叫得?很好听。”
温桐回了一点力?气?,拨开凌乱的发丝还嘴:“江总也是。”
有些人非要和自己比个输赢,江劭庭边觉得?好笑边抱起她,顺着她说:“是,我差点死在你身上。”
欢愉后的男音带着点餍足的慵懒,莫名动?听,温桐拢紧大衣靠在他胸前,静静聆听窗外的蛙鸣和流水声。
车内残留事后的甜腥,江劭庭担心出过汗后容易感冒,没待多久边打算发车回别墅。
温桐本想多留一会,但怕他万一又……,便答应回去。
“要是还想来,下次我们再挑个时间。”江劭庭侧眸扫了她一眼,补充,“我也觉得?这?里,不?错。”
温桐眼皮打架,只想躺进?温暖的被窝睡觉,到别墅后赖在床上一动?不?动?。
江劭庭在浴缸放好热水,出门瞥见被子里睡得?正香的人,弯腰轻声唤道:“桐桐,我们洗完澡再睡。”
她听见声音,脑海里想到要起床、洗澡、换衣服,皱了皱眉往被子里又缩进?去一点,讨价还价:“明天早上洗。”
“我的床可不?睡臭烘烘的小猫咪。”他把人挖出来,掐了掐粉润的脸蛋。
温桐眼睛眯着一条缝,咂咂嘴回答:“又不?是我弄的。”
“好好好,是江劭庭干的。”他抱着她往浴室走,“他来伺候你。”
浴缸里的水温度恰到好处,刚躺进?去,四肢的酸软顿时减轻了一半,她舒服得?呼出一声长长的喟叹。
“江总好像男仆。”她朝着忙前忙后的高大身影调侃。
“不?想挨收拾就?少说两句。”
投来深沉的目光,温桐明白这?种?的意思,悻悻收了声。
她枕着浴缸边缘,享受男人贴心的揉按,惬意阖起眼。
“你要去京港出差?”江劭庭问了一句,饶有兴致看?向半掩欲露的风情。
算不?上很丰满,却?正好匹配他的手掌,能够轻易握住。
奇了怪了,为什么她的每个地方都好得?切中要害?
“嗯,Tassy姐让我对接和colour秀场的事情。”温桐一开始想推开江劭庭不?安分?的手,但说着话给忘记了。
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然轻轻掌握,掌心粗粝,仿佛裹挟凛寒的暴雪,纷然而至,堪堪覆上枝头红梅。
她喜欢这?种?轻柔而深刻的安全感,情不?自禁带着他移动?到另外一边。
等她意识到的时候,猛然睁大眼睛,不?知所措地看?向对面的男人。
“你这?幅样子还敢跟我喊不?要?”江劭庭使了一把力?,果?不?其然听到一声娇滴滴的哼唧。
他笑得?放浪,手没停下,凑到她耳边故意反问:“是不?是很舒服?小荡妇。”
温桐脸色涨红,咬着唇泪蒙蒙瞟他,不?敢再吱声。
她不?仅不?反感他的爱抚,甚至还会无法控制地想要更?多。
这?实在超出了她的认知,本质上她始终觉得?这?种?欲望是相?当?可耻的。
“你不?许说了。”温桐将身体躲进?热水里,羞愤难当?,只恨不?能堵住他的嘴。
江劭庭捧起她羞答答的小脸使劲亲了一口,愈发觉得?她要命的可爱,正经道:“不?说了,洗完睡觉。”
明明都答应好了,等到帮她弄浴袍的时候,又开始上下其手,温桐很想踹他,但是不?敢,仰起头瞪了好几眼。
擦干身体,温桐整个人松快许多,耷拉着拖鞋上床。
江劭庭随后躺到她身边。
佣人买的女士用品还没全部?摆放好,浴袍是用他的,在她身上像套了件教父斗篷似的,宽大松垮,一眼就?能瞥见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