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老陈屁颠屁颠地跑到金父身旁,压低声音说:“老爷,我晓得那彩礼去哪儿咯。”
金父急忙问道:“去哪儿咯?”
老陈贼兮兮地看了一眼金华宁,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他轻声说:“老爷,那彩礼被这老东西拿去赌博输给别人咯。”
玉无瑕气得浑身抖,他自己从来不赌博,怎么可能会输彩礼?
他激动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们……你们这样的话……竟然都说得出口……”
金父看了一眼老陈,满脸恼怒地说:“你知道他把钱输给谁?我们一起去问个明白……”
老陈笑着回答:“老爷,我亲眼看见这个姓玉的老东西,在街上赌博,把彩礼输给了赌徒老猫……”
金华宁听了心里暗自欢喜,心想老陈可真狡黠,把金华宁把彩礼输给老猫,说成了玉无瑕输给老猫,这简直是颠倒黑白啊!
他暗中向老陈使了个眼色,老陈立刻心领神会。
金父对老陈说:“带我去找老猫……”
老陈点头表示可以。
阳光照着玉无瑕,那张愤怒而扭曲的脸庞。
他身着破旧的衣服,但此刻却显得狼狈不堪,被金家的几名壮丁紧紧摁住,动弹不得。
“你们这群无耻之徒,我玉无瑕何时赌过博?又何时输过那彩礼钱?”
玉无瑕挣扎着,声嘶力竭地喊道。
他的声音在街道中回荡,带着无尽的悲愤和冤屈。
金父站在一旁,脸色铁青,眼中闪烁着怒火。
他瞥了一眼旁边的老陈,老陈正满脸堆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老爷,您别急,我这就带您去找那赌徒老猫,让他当面说清楚。”老陈恭敬地说道,语气中透露着一丝狡黠。
金华宁在一旁,心中暗自得意。
他知道老陈,这招移花接木玩得高明,将原本自己输掉彩礼的罪责,推给了玉无瑕。
他悄悄向老陈投去一个赞许的眼神,两人心照不宣。
金华宁连忙悄悄溜走,先去给老猫打个招呼,好让他们一起忽悠金父。
金父冷哼一声,大手一挥,命令道:“走,去找老猫!”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向街道走去,向着赌徒老猫的住处进。
太阳下,一行人的脚步声格外响亮,仿佛是在为这场即,将上演的闹剧奏响前奏。
老猫的住处位于,白沙镇的一条偏僻小巷里,破旧的房屋在夜色中,显得更加阴森恐怖。
一行人来到门前,老陈上前敲门,门内传来一阵粗犷的嗓音:“谁啊?大白天的,扰人清静!”
老陈赔着笑脸道:“老猫兄弟,是我啊,老陈。有点事情想找你帮忙。”
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中年男子出现在众人面前。
他正是赌徒老猫,一双浑浊的眼睛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哟,这不是金老爷吗?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寒舍来了?”老猫故作惊讶地说道。
金父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老猫,我问你,这个人是不是在你这里,输掉了一笔彩礼钱?”
老猫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道:“金老爷真是会说笑话,这个人我不认识,怎么会来我这里赌博呢?更别说什么输掉彩礼钱了。”
玉无瑕闻言,心中一喜,以为找到了转机。
但就在这时,老陈突然插话道:“老猫兄弟,你可别忘了,我可是亲眼看到这个人,在你这里输钱的。”
老猫一愣,随即会意地笑道:“哦……哦……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这个人那天手气不好,确实输了不少钱。”
玉无瑕气得浑身抖,大声辩解道:“你胡说!我从未在你这里赌过博!”
但此时的金父已经听不进任何辩解了。
他愤怒地一挥手,命令道:“姓玉的,现在还有什么话说?给我把这个赌徒拿下!”
众人把玉无暇捆绑起来。
玉无暇现在百口莫辩,拼命挣扎喊冤,可是已经于事无补了。
金华宁在一边露出了微笑,他早已通风报信,和老猫里外联合,栽赃陷害玉无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