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又场狩眼瞳一动,鲜明的刺痛感再度泛来。
指根处的细微牙印已经消得近乎于无,但留下那圈印记的主人以指尖划过,无异于不断提醒被捕获的猎物,它曾被留下印记的记忆。
黑少年身体微颤,呼吸慢了一拍。
心跳声太重了,震如擂鼓。
靠太近绝对会被现的。
他悄无声息地往后挪动了点,似蜗牛般、一点一点曲起腿,蜷缩起自己的身体。
黑少年慢慢垂下头,把脸埋进被子里。
他的一举一动自然不会被旁边两人错过。
鸡冠头似是猜到了什么,他笑了声,体贴开口道,“好吧,既然研磨你也醒了,那么我就先出去咯”
“今日的叫早服务结束,回头记得给个好评”
黑尾铁朗出门,还十分贴心地帮他们带上门。
“咔哒”一声,门反锁的声音。
随着细微一声的响起,黑少年身体微颤,呼吸也与之一慢。
一时之间,寂静室内,只有唯二两道身影靠得很近。
许是过了很久,许是没有很久。
身侧,倏然传来一点窸窸窣窣的声音。
猫又场狩没有抬头,将脸埋在被子里,失去视觉时,其他感官知觉被放大。
他能感受到身侧另一人的呼吸声,能听见他的心跳声
也许是自己的心跳声,小鼓一般“咚咚”作响。
交接的手指被抚摸、一点一点蹭过,另一人的体温早就与他一致,分享着相同的空气,呼吸呼出的都是彼此的气息。
为什么为什么会
黑少年羞愤欲死,没有被被子包裹的耳尖通红,即使有乱糟糟的黑掩藏,但依旧遮盖不了分毫。
“场狩。”
低低的、带着才睡醒时独有的闷闷鼻音,身侧之人缓缓靠近。
他的气息一点一点侵入,猫又场狩条件反射就想退开,但他做不到。
难以言喻的情感在心底升腾,混合着身体的奇怪冲动,不断挑拨着神经,大脑隐隐泛起刺痛,但这一切都不如旁侧之人带来的刺激更多。
“为什么不说话”
一切的罪魁祸静静问,竖立的澄金兽瞳凝缩成针,他放轻语气、放缓节奏,耐心地看着将自己圈成一个圆、试图汲取安全感的黑少年,
微歪头,维持一种浅薄的、流于表面的疑惑,捕猎者轻轻眨了下眼,
“是哪里不舒服吗”
“”
猫又场狩不想出声,以一个绝对拒绝的态度。
“为什么不抬头看着我,嗯”
只一瞬,那极具压迫性的气息就靠得极近,他垂着眼,轻声问着。
“太、太近了。”
黑少年的声音含糊不清,隔着一层被子、失真得像是从上个世纪传来的旧式cd,
“前辈让我一个人呆着就好。”
孤爪研磨停在原地,他没有再靠近的举动无疑给黑少年带来一点安全感。
咬紧下唇,不愿抬头的黑少年努力平息呼吸与涌动的欲望,
只要再一会儿、只要再一点时间。
就能装作什么也没生过,恢复成平时的
“唔”
短促急声猛地从喉口溢出,声者在意识到的下一秒又紧紧将其压抑回口中。
他紧紧咬着下唇,唇瓣泛上浅淡的红。
是隐匿在被子下的手动了,它随着主人的意思,一点一点绕着圈、慢慢突破进蚌壳内部柔软的部分。
像个玩具般被弄得乱糟糟的黑少年低低声音含混不清,也许是祈求也许是其他什么,但此刻已经没人去在意那些了。
他的脸颊或许是因为在被子里闷了太久,出了不少汗,那些纯黑的丝一缕一缕黏在脸颊、脖颈、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