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心思也化为沉默。
望着猫又场狩背起轻了不少的球包在玄关换鞋,他张了张口还想说些什么。
“对了,”
黑少年似有所察,在换鞋的间隙倏然抬起头,看着孤爪研磨十分诚恳道,
“如果研磨前辈实在是很害怕的话,我可以帮忙去隔壁叫鸡冠黑尾前辈的。”
装作自己根本没有嘴瓢,猫又场狩目不斜视,十分严肃征询道,
“前辈有这个需求吗”
“”
孤爪研磨“路上小心。”
“好的,那么我就先走了前辈。”
黑少年微微笑了下向他道别,门“咔哒”两声被打开关上。
寂静空间,属于另一人的气息很快消散。
偌大室内,只有孤爪研磨的影子静静映在地面。
他缓缓低头,与怀中的西瓜对上视线。
黑少年匆忙间画得很快,其上五官的潦草程度堪比几条肆意攀爬的蚯蚓。
歪歪扭扭,几乎丑得出奇。
视线微动,孤爪研磨现角落上很隐蔽地写了几行小字。
前辈有任何情况都可以ca我,即使在睡觉我也会迅接通的
落笔末尾附了个小小的笑脸。
“啧。”
孤爪研磨缓缓收紧手臂,抱着西瓜。
被摆了一道。
“呼。”
离开孤爪宅,刚刚还面上镇定、刀枪不入十分果断开口的猫又场狩一下子垮起了小猫批脸,缓缓呼出口气。
差一点、差一点就要被布丁头前辈带入节奏了。
雨后留宿什么的还有那种氛围和语气、怎么看都不寻常吧总感觉布丁头前辈的话有些微妙。
猫又场狩默默擦了把额头冷汗,实在说不出来不对劲之处。
重整情绪,猫又场狩推开了自己家的门。
不想了,绝对是他的错觉
布丁头前辈怎么可能会说那种暧昧不清的话呢
“周日、也就是后天,就是ih的预选,在预选初赛之后,将是东京五校的联合训练。”
排球馆内,直井学背着手扫过正在整队的音驹队员,
“上周已经给大家放了两天假用来调整状态,所以后天在赛场上一定要拿出最好的状态,听见了吗”
“是”
齐齐应声后,正选各自分散开始训练。
作为一年级的非正选自由人,猫又场狩和芝山优生等人退到球场边缘做一些基础的体能训练。
音驹的自由人现在主要还是以三年级的夜久卫辅为主,同样担任这个位置的猫又场狩与芝山优生能上场的机会不多。
如果没有教练的特别安排,两人基本是作为队伍后勤与看板凳的角色存在。
“所以,场狩你昨天脱队之后到底去哪儿了啊”
趁着大家都专注训练,没人注意他们的时候,芝山优生小声开口。
猫又场狩才结束一组负重,闻言抬起头,思考了下,
“怎么了吗”
芝山优生无奈看了他一眼,示意他凑近,以气音道,“你不知道昨天到研磨前辈家时,研磨前辈的低气压有多严重。”
猫又场狩缓缓敲出一个问号,“研磨前辈低气压”
“是啊,整个人都有种风雨欲来的压迫感”芝山优生颤颤巍巍抖了下,又回忆到那副场景,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
“现在想起来都有种后背凉的感觉,嗯嗯、没错就像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