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在战斗结束后,我们一起去处理。”“行。”两人再次达成共识,一场冲突就此化解。
殊不知,孟书娟和林子远正躲在一边偷偷观察着他们。
不久前,由于生的种种事情让吴冬曼备受打击,为了防止她因反应过激作出极端的事情,龙南箫便派孟书娟去看好她,结果刚支援新六团,吴冬曼就脱离大部队了。
孟书娟正焦急地找人,恰巧碰到林子远,于是将事情经过交代清楚后两人就一起找人,结果遇到了这一幕。
“看吧,我都说了左长官能处理好。”林子远很是肯定地说道。
“看来已经没我们什么事了。我本来还挺担心她太冲动了,不搞清楚真相就对左宇权动手……”
孟书娟惊讶不已,完全不敢相信作为死对头的两人现在竟能安静地坐在一起,场面一度温馨……
……
此时,另一边。李昌霖快步走到阵地的另一侧,只见八路军战士正在帮忙修筑工事,打扫战场,终于在一个隐蔽的角落找到了龙南箫。
她正躺在树下睡觉,沾满尘土的脸上满是倦意,为了尽快支援她曾带着部队快歼灭敌人的两支精锐部队,急行军两天才赶到这个阵地上。
中间根本没休息过,战斗一结束她再也坚持不住,随便找个隐蔽的地方倒头就睡,由于阵地处于山林中,所以到处都有植被。这个地方草丛密集,一躺下就很难现了。
李昌霖悄悄地走进草丛,看着熟睡中的她,正纠结要不要叫醒她。算了,等她醒了再说吧,直接躺草地不怕感冒吗?这个时候天气还冷着呢!
李昌霖正要把毯子盖到对方身上时,她突然翻过身来平躺着,半开的纽扣差点让他收不回视线,“你在看什么?”殊不知,她早就醒来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慌张地转过头,手里紧抓着毯子不知所措。
她缓缓坐起身来,看了看自己前身大大小小的伤口,愈合的成为伤疤,未愈合的还被纱布包裹着,由于伤口炎肿痛难以忍受,她才半解纽扣减少疼痛。
“你伤得挺严重的,我帮你叫卫生员吧。”李昌霖说道。
“叫卫生员也没用,消炎药品早就用完了。你不应该过来惊醒我的,只有睡着的时候我才不会感觉到痛苦。”她背对着李昌霖,强忍着疼痛摘下已经被鲜血染红的纱布。
“抱歉,我只是怕你着凉想帮你盖张毯子。”他连忙道歉,内心忐忑地看着手里的毯子,又担心地用余光悄悄观察她。
她沉默地拿起刀刮掉伤口的烂肉,接着将火药洒在伤口上,拿出火柴点燃,引燃覆盖在伤口上的火药,一阵灼烧就止住了血。
但剧烈的疼痛还是让她出一声呻吟,汗珠密布在额头,豆大的汗珠顺着丝划过苍白的脸庞落在地上,她痛得双手止不住地颤抖,连纱布都拿不住,差点就晕了过去。
“你疯了吗?怎么能这样折磨自己。”他转过身,拿起纱布帮龙南箫包扎,看到她全身伤疤时他心里不禁咯噔一下,难以想象她在战争中承受了多少痛苦,“肯定很痛吧?”
“习惯了。看得这么入迷,有这么好看吗?”她系上纽扣遮住伤口,冷漠地注视着他,他慌忙收回目光,耳根却红了起来。
“抱歉。我保证除了一身伤疤之外什么都没看到。”他不敢直视对方,一直在躲避着她的目光。
“原来一向正经的你也有不正经的时候。”她直勾勾地盯着李昌霖,他连连道歉,最后换了一个话题缓解尴尬的气氛。
他想了想说道:“这次谢谢你们及时赶来支援,不然阵地就要失守了。”
“我们这次是受上级指示支援你们的,往后会和你们一起守住这个阵地,直到战斗结束。”她的语气依然很冰冷,想杀人的眼神根本藏不住……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