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侍到底是个男子,有些事情经不住吓,江柳做的那些混账事一旦抖出去,哪里还能活命?
那个不成器的,不过是自己让她抓紧些七皇子,她便想了这等损招。
二夫侍一直在哽咽着说不下去,江莲忙安慰道:“她们怎么说也是亲姐妹,阿妱不会不管柳儿的,你放心吧!”
“放心?”
江妱没好气地瞪她一眼,“你们倒是放心了,最后不还是全丢给我善后?”
二夫侍面色一僵,不自然地假意关切:“傻丫头,咱们江府上下一体,怎么会把问题全抛给你一人解决?我和你母亲商量过了,若是柳儿这一关过不去,也是她咎由自取,罪有应得,她对亲姐下此毒手,这就是报应。日后,我们夫妻俩就当只有你这一个女儿。”
这话说得好像真的一样。
可是,江家上下当初又有谁看她不顺眼?若非看在她嫡女的身份上,动不了她,否则早就将她赶出江府了。
江柳做出的事情,她们夫妻俩不是不晓得,而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二夫侍这一养就养出个差点牵连九族的罪人,谁还敢做你的女儿?”江妱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语带讥讽。
她这话可没半句虚言,若是没有她的周旋,恐怕现在的江府中人早就尸骨无存了。
二夫侍脸色微红,不甘示弱地顶回去:“那也总比你这个没父亲的好。”
二夫侍一副高傲自居的模样,让江妱十分不爽,她上前一步,“啪——!”地一声扇了二夫侍一巴掌,“你算什么东西?敢这般编排我父亲?你就这么报答我的救命之恩?”
二夫侍捂着脸,怒极反笑:“给你几分脸色,你便认不清自己了,莫不是真当自己是江府的大恩人?”
啪!
江妱又一记耳光扇了下来。
二夫侍被扇得晕头转向,江柳被她这一举动惊得怔愣在原处,直到听见这脆生生的巴掌声落下,这才如梦初醒。
不顾形象地冲过去,“我跟你拼了。。。。。。"
江妱也不客气,一脚绊住她,趁她摔倒在地上,鞋底踩上她的脸,“你这个蠢货,若不是怕你干的破事连累我,我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这几巴掌就当还了你对我做的那些腌臜手段,便宜你了。”
“阿妱,到底是亲妹妹,别做太过火。”江莲见状连忙劝阻,可眼下的江妱早不是被她摒弃的女儿,哪里还由得她拿捏?
江柳趴在地上,一双眸子通红,死死盯着江妱,恨不得扒了她皮,抽了她筋,喝她的血,啃她的肉。
江妱轻嘲一声,松开脚,看着她如强弩之弓一般在脚下放着狠话,却起不了半点作用的样子,她甚是爽快。
“母亲这么护着她做甚?这种恶毒心肠的女子留下来有何用?活该当初被丢到京郊别院里自生自灭,要不是她命大赖在府里不肯走,母亲早晚也是要毒死你的。”江柳爬起来,恨恨地望着江沐,恨不得扑上去撕烂她的脸。
“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江妱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江莲惊恐万分地瞪大双眼,试图伸手去捂江柳的嘴,却被她头一偏躲了过去。
“柳儿,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