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
燕北一头雾水地看着面前的小狗,脑子都快转不动了。
安页刚才说了句什么东西?
能不能不成_结?
是它想的那个意思吗?
安页见它一直不说话(),苦哈哈地垮下脸?()_[((),但还是不死心地小声追问了一句道:“真的不可以么?”
想到刚才桥一和傍渊的样子,安页都觉得牙酸。
那得多疼啊!
燕北终于确认了,安页说的确实就是它想的那个意思。
它面色复杂地看着面前的小狗,实在想不通这小狗脑袋里每天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见安页似乎非要它给个答案似的,燕北终于还是语气艰涩地说道:“恐怕不能。”
这当然不能!
天生的功能是它想控制就能控制的吗?
安页顿时垂头丧气,尾巴无力地耷拉下来,两只二角耳也微微向下耷拉了一点。
果然是不可以的。
安页对这个回答一点都不意外。
看来等真的到了那一天,安页只能咬牙忍一忍了。
但愿燕北能天赋异禀,一上来就很熟练,这样小狗就能少疼一点。
小狗唉声叹气,总觉得自己要完蛋。
它完全没有收敛自己的担忧,而燕北看着它这个样子,也知道小狗是在担心什么事了。
看来它还是不能太心急,不能再像刚才那样冲动,它要更耐心一些才可以。
它听说过,有些人因为第一次的感觉不太好,所以之后的每一次都很排斥。
想来小动物也是一样的,只是很多雄性动物都只满足自己的快乐,却忽视了自己的配偶。
要不是为了繁衍生息和发_情_期的煎熬,想必很多雌性动物都是不愿意做这种事的。
但燕北不一样,它是个贴心且温柔的配偶。
它一定要给小狗一个完美的回忆。
无论是地点、时间,还是姿势,都要尽可能地让小狗舒服,否则别说安页会难受,就是燕北之后的幸福生活也就都没指望了。
安页不断哄着自己,让自己接受这个有点可怕的事实。
但它刚才真的被吓到了,估计最近的一段时间内,它都不可能接受燕北对自己更进一步的行为。
它悄悄看了眼燕北,发现对方似乎也若有所思。
“!”
小狗一惊,有些警惕地竖起耳朵。
燕北这是想什么呢?
不会是想怎么把它“吃干抹净”吧?
不要吧,它还没做好准备啊啊啊!
安页越想越心慌,准备开口打断燕北的思绪,并警告它自己现在还没做好准备。
然而它刚准备开口,就听森林中传来一轻一重两道脚步声,还是朝着它们的方向。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傍渊和桥一。
果然,它
()们俩的味道渐渐在空气中弥漫开,同时,两道银白色的身影也从树影中走了出来。
安页和燕北都没再想自己的事,而是齐齐看向那两头有些潦草的狼。
是的,傍渊和桥一不知道在地上滚过多久,反正现在它们俩身上都多多少少沾上了泥土和草叶。
它们毛发杂乱,很有“潦草小狼”的样子。
傍渊和桥一本来就是野兽,现在又是特殊季节,随便在哪片山林中几乎都能见到交缠在一起的动物们,因而它们本应该对“被其他狼看到现场直播”这事满不在乎才对。
然而桥一从小受到黑焰不同于野兽的思想影响,后来又遇上了燕北和安页这两头不按套路出牌的狼和小狗,所以思维方式受到了很大影响。
它知道羞耻,也知道害羞和尴尬。
所以它刚才完事之后都想直接离开的,但傍渊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