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你成年了没有,帮助未成年人偷渡,要是被抓我是要进军事监狱的。”
楚瓷拉高帽檐,露出一双眼神凌厉的眼睛:
“熊乙,你们这一行的规矩就是不问来历,我付了钱你就乖乖办事,除此之外的事别管。”
熊乙被那双黑沉沉的眼睛望着,心里竟无端生出一股寒意,一时之间忽略了她是个不足自己肩高的小孩。
他本就要进入战区,顺路接个客单,不但能报销回家的船票,还可以多赚一笔钱。
虽然是个未成年小孩,但敢一个人偷渡进战区,又能拿出两张黑船的票钱,应该是个厉害人物。
反正不赚白不赚。。。。
而且就算出事,他也能推脱什么都不知道,左右都不是笔亏本的买卖。
熊乙最终为钱低头:
“行吧,你不是说两个人吗?”
“还有个机器人,不进储物舱,跟我一起坐。”
楚瓷朝着身后招了招手:“小亚。”
一个同样戴黑色鸭舌帽的高个走了出来。
熊乙瞄了一眼,连指尖都跟真人一模一样看来价格不便宜。
也是,没钱人也买不起黑船的头等舱。
还一买就是两张。
海潜飞船十点钟出,熊乙领着楚瓷和小亚走进一个移动仓房,给里头的人交了一笔钱,又拿了两张圆形无字卡牌。
反正时间还富足,熊乙笑呵呵的跟那人闲聊:
“最近战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进得去出不来,我今儿这趟进去了,估计十天半个月出不来。”
卡牌的人一脸神秘:“你知不知道那天军舰爆炸?”
熊乙点头,骂道:“异种那些个不是人的东西,不知道搞了什么邪门玩意,据说前方士兵全都被致了幻,防御罩都撕开了一个口。”
“那些东西真该死,又丑又恶心,杀都杀不完。”
“据说有几个前线退下来的,直接就疯了,有个回家把老婆小孩杀了烹肉,巡防队进去的时候,小孩的头骨都啃了一半了。”
又有其他人来换卡牌,熊乙就跟那人道了别,转头对楚瓷道:
“咱们走吧。”
走出去了,楚瓷才问:“你们刚刚说的是异种吗?”
熊乙这种跑黑线的,特别擅长唠嗑,也乐于给客人解答。要不进入战区的海潜飞船要行一天一夜,黑船又切断信号不能上网,不聊天他们在里头都得无聊死。
楚瓷一问,他就乐颠颠的说起来:
“普通的异种就是些大虫,是那些高智虫族,他们进化出一种。。。。类似于精神力的东西,非常邪门,有迷惑作用,真正可怕的是虫母,据说当初博尔玄那就是因为虫母,才会导致精神崩溃,英年早逝的。”
原来如此。
“那前方战区是不是陷入了僵持?”
“僵持个屁,指挥官阁下一出马,甭管他是什么虫,全都给他杀回老家。”
熊乙粗旷的脸上满是自豪:
“据说这次虫族倾巢而动,连虫母都亲临战后方,可还是被指挥官阁下打得落荒而逃,要说我熊乙最佩服谁,那肯定是指挥官斯南诀阁下。”
楚瓷也点头:“我也挺佩服他的。”
总有一天,她也要把精神力测试球推出玻璃罩。
在进入港口时,楚瓷就已经被封禁了光脑,这是偷渡方为防止有人秘密围剿,或者海盗掌握路线进行船只拦截。
登船前还要完成一系列的文件签署,楚瓷是花了钱的金主,一切都有熊乙为她办妥,她只需要安静等待登即可。
过了一会,熊乙跑过来:
“小老板,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