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以后你就跟着你笙歌姐,这孩子命苦。”
送走竹笙的喜乐天刚走进屋,就听到他爷爷的声音,疑惑的出声:“爷爷?”
“什么也别问,你专心帮着笙歌打理市,家里还有你弟弟呢。”
“是,爷爷。”
良久。
坐在沙上的喜古城才开口:“爸,那家人…”
喜老爷子摆摆手:“当初到底生了什么,我们谁都不知道,一直是他们在说。而且,笙歌儿的外家,在将她娘接走后就杳无音信。此事,咱们喜家权当不知,你们谁也别提。”
“唉。我是看出来了,这孩子性子和她外祖父一样倔,她现在恐怕是还没有做好准备,否则也不会说出那话。”
杜子兰则抬起手擦拭了一下湿润的眼睛,红着眼眶叮嘱自己儿子:“小天,以后你笙歌姐姐来宁市了,记得让她到家里坐坐。你呢,平时也多关心关心她。”
“对,乐天啊,你要记得,她就是你姐姐,比亲姐姐还亲的姐姐。”
看着家里三个人都看向自己,喜乐天感到鸭梨山大。
好好的老板,怎么就成了自己那比亲姐姐还亲的姐姐了。
心里虽然好奇,可是,他不敢问。
只得应声。
喜古城用手搓了搓自己的脸,而后走到自家老爷子旁边的桌子,拿起一罐茶叶仔细端详着。
熟知自己儿子秉性的喜老爷子忙开口:“放下。赶紧给我放下。”
“不就是一罐茶叶吗?爸,你那么紧张做啥?”说罢仔细看着手里的茶叶罐。
喜乐天把手放在自家爷爷背上,一边给他顺着气,一边道:“爸,你小心点。爷爷说这是母树大红袍。”
“母树大红袍?”喜古城很平静的重复了一遍,随即瞪大了眼睛看向爷孙俩:“你们说这是母树大红袍?那个已经停采了的母树大红袍?有钱也买不到的那个?”
老爷子伸手从儿子手里拿过茶叶,嘟囔着:“这是那孩子给我的,没你的份。”说着把两罐茶叶捂得死死的。
看着护食的老爷子,喜古城心里那个悔啊,自己怎么就不能先揣兜里,非得拿在手里看啊。
那一罐怎么也有一百克,能喝不少时候呢。
有钱都没地儿买…
突然,喜古城看向老爷子:“爸,这母树大红袍不是有钱都没地儿买吗?笙歌儿竟然还给您送了两罐?”
说到这个,喜老爷子就是一脸严肃:“是啊。说是正好得了两罐,而我又正好爱茶。”
“这两罐有两百克,若是拿到武夷文化节上拍卖,恐怕会引起轰动。毕竟四十多年前,二十克的武夷母树大红袍就拍到了二十多万。”
“如今这两百克,就是要价五百万,恐怕也有不少人要买。那孩子的这个礼,实在是太大了。”
喜古城很是赞同的点头:“爸,你就这样收了,啥都没有给那孩子?”
说起这个老爷子就来气,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若不是你们提起那茬,我能让那孩子空着手回去?”
一听,喜古城嘿嘿两声走到老爷子面前:“爸,茶叶我不抢。就是咱们在家时,能不能喝上一壶?”
“败家玩意儿,一天天就想着喝。还不赶紧去厨房给你媳妇儿帮忙去,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
说罢,又扭头看向坐在身侧的喜乐天:“小天,别学你爸,一天天的啥事儿都做不好,就知道吃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