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许翡笑了出来,像是很开心的样子,单手褪了自己的裤子和内裤,从储物柜里拿出安全套戴上。
这次看清他从哪变出来的了。
许翡重新站在裴珈身后,扶着她的腰,从后面一点一点挤进去,不忘摘了眼镜扔在洗手台上。
“呃嗯……你穿着衣服我也穿着衣服,这样是不是可以?”
裴珈在肉棒头部顶进去的片刻就已然失神,好大,好烫,好舒服……
迷迷糊糊听许翡在耳边说,琢磨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第一晚初次的时候,因为他衣衫完整,自己却不着寸缕而哭得伤心,觉得自己被侮辱了。 现在想想觉得自己有点傻得脸热,刚想回嘴反驳点什么,脑子木木的,身下的灼热不断向内推挤,一直到不知是滑到了穴里的哪个点位,裴珈突然下腹一阵抽缩,惊叫一声,随后抖动出一小包液体。
许翡也是突然被绞紧,差点没丢脸秒射,连忙退出来,淅沥沥的透明液体顺流而下。
一进去刚插一下就高潮不说,还直接泄了身……
裴珈刚才在镜子里看得清楚,现在整张脸胀红,身子也蒙上一层薄粉色,抬手捂着脸,小肚子还在不住地痉挛,声音断续着,语言也很苍白,“……就是,太久没,才这样……”
许翡见状抱紧她,不住地亲吻舔舐,像个大傻狗似的,弄得哪哪都是湿湿的口水,裴珈却怎么也讨厌不起来。
“嗯,太久没有。”许翡愉悦地错意,扶着肉棒再次挤了进去,“是我的错。”
“唔……不是……啊嗯……”裴珈现许翡在这事上好像愈没皮没脸了
这次他进入的度快,力道也重,钳着她大开大合的抽插。裴珈刚高潮过根本受不了这种刺激,被捣得哼哼唧唧话都说不出来,噗叽噗叽的水声盈满了浴室,带着回声。许翡也喘得厉害,裴珈听得心颤,只觉得自己下面水流得更凶了。
谁勾引谁?这不是男妖精勾引她吗?
第一次后入,不知是不是错觉,插得比之前都深,她站着,穴口没有平常开得大,又被撑得更满。
没一会儿裴珈就开始抽噎地哭,求许翡慢一点。
她好爽,可是也好难受,腿都没知觉了,根本站不住,手也抓不牢许翡。唯有许翡两只手掐着她的腰,带着她动。
裴珈晃得像个破布娃娃似的,是穿着衣服,但是这副模样还不如不穿,镜子一尘不染实时反射欲望交合的两人,她的乳肉跟着许翡的频率荡漾,半张着嘴说不出话。
显然,身后的人充耳不闻她的哭求,一下一下朝裴珈最敏感的地方冲撞。
裴珈突然想起领证那晚上在酒店浴室的那次,许翡是不是就是希望像现在这样对镜做?只不过念在裴珈初次,所以才有所收敛?
“宝宝……”许翡一手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直视着镜子,一手把她睡裙下摆撩上来攥着,露出连接着的下体,声音缱绻至极,裴珈要醉倒了,“你看,你在吃我。”
“是不是?都吃下去了宝宝……”
裴珈刚才又高过一次,眼前迷迷蒙蒙的,都是水雾,哪里看得清。她只能看出许翡的轮廓,却也能感觉到他激动极了,身下耸动得卖力,惹得裴珈呜呜咽咽不停。
“你以前也这样吗?”裴珈头晕脑胀,心里这么想着,也是这么问了出来
她食言了,她还是在意许翡的从前,越来越在意了。
是不是他这么熟练,都是和以前的那个人,或者是那几个人,一起练习的结果?那时候的许翡是不是很喜欢那个人?做这件事的时候也会这么着迷吗?叫「宝宝」是以前的习惯吗?所以才会在现在意乱情迷的时候喊出来?
裴珈悄悄抬手抹了抹眼睛,想要看清许翡的表情,只见镜子里的许翡像是陷入了甜蜜的回忆里,唇边柔柔地弯着好看的弧度,裴珈身上再热、再烫,也抵不住心里凉了半截。
裴珈被撞得酥酥麻麻,许翡偏偏又勾又戳地在她穴道里的褶皱里找致命的那一点,她的眼眶里很快堆满了水雾,要溢出来。
隔了一会儿,听见许翡在她耳边低低的“嗯”了一声,带着笑意。裴珈鼻子一酸,穴里骤然绞紧,眼前闪过白光,眼泪借机流了出来。
她仍控制不住地抖,水液一波一波浇在肉棒上。许翡爽利得无以复加,低吼着迅抽插了十几下,抱紧裴珈,扭过她的脸,缠绵地吻着,和她一起奔赴快感的顶端。
……
许翡以前最常做的春梦就是和裴珈在镜子前,他好喜欢让她也看到自己沉醉在情欲里的诱人模样。
他刚刚面对裴珈是否以前也这样的提问时,自己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现实的裴珈和梦里的裴珈相互重迭。
梦里的裴珈受许翡的大脑支配,说着是个男人都爱听的话:轻一点、重一点、快一点、慢一点、好舒服、好棒、真厉害,还有数不尽的骚话转着圈说,主动去套弄他,乖得不能更乖,让梦里的许翡总是异常满足。
现实的裴珈生涩又笨拙,别提说话了,就连个完整的音节几乎都不出,全部被许翡撞碎,全靠他来主导。可是许翡却现这样的裴珈更令自己着迷,她的里里外外都属于他,这个样子只有他看过,只因他一人绽放。 许翡心里满胀,头皮麻,不受控制地承认,“嗯。”
裴珈,在你不知道的很多岁月里,我们都曾一同这样。许翡释放完,归于平静才意识到似乎这回答有些不妥,不过裴珈比自己更神志不清,没有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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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嘿嘿嘿快来夸我。
明天临时有点事,没法更文了,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