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后来,她妈妈接到了滁州警方的电话,电话那头说,现一个无头女尸,并且描绘了一下她的衣着,还有随身携带并且散落在距离尸体不远地方草丛里面的随身物品。还让我们将自己的头或者血液样本。当时我和她妈妈就在内心之中期盼着,这个孩子仅仅只是碰巧将自己的东西给丢失到了那个地方。
说着说着杨富的脸上渐渐开始显得伤痛起来,眼泪随即就纵横在了苍老的脸上。
苏羽墨赶忙的靠近杨富,生怕杨富因为伤心过度而生什么意外。
而杨母看着杨富现在的模样,随即也是泪流满面起来,看着父母二人这般的模样,任何人都是揪心的冲动。
原本不想开口的我看着他们这般伤心的模样,我还是开口了:“伯父伯母,杨湘在离家的时候有没有和你们说一些关键的东西,比如见什么人或者是去做什么关键的事情。”
杨母摇了摇头,一边摇头一边靠着苏羽墨的肩膀上,被苏羽墨用纸巾擦拭着眼角旁边的眼泪。
我就将目光投向了杨富,杨富好像收到了我的目光似的,开始努力的回想起来。
安静的空气之中之后杨母哭泣的声音,还有苏羽墨轻声的安慰,除此之外并没有多于的声音。
“她当时和我们赌气的时候说,她要去南方找一个大老板,当男朋友,然后她就收拾东西走了。”
“老板?”我顿时感到了疑惑,然后继续试探性的问着,“有没有说这个老板的身份,或者一些其他的信息,比如所从事的行业或者他叫什么?”
“没有,那个孩子正经的任性呢,什么都不肯和我们说。”杨母一边抽泣一边接过杨富的话,给我们起了牢骚。
“既然这样的话,倒不是没有什么线索,既然她是来找那个老板的,我们只要找到那个老板,想必我们很快就要接近真相了。”我安慰着杨富和杨母。
苏羽墨看着我说:“话虽然这样,那你说我们应该从哪里去找那个老板呢。”
听到苏羽墨的话后,我顿时感到了无语,略有嘲笑的对着苏羽墨说:“我想这并不需要我们来找,在我们到达滁州之前我相信就已经有人找到那个老板并且得到了口供,而我们只需要厚脸皮的去协助就可以得到我们想要的东西了。”
然后我又看着准备进门的那名女警官,并且对着他说:“想必,我们再来之前的几天的时间里,你们就已经将杨湘手机里面联系密切的人都挨个进行了询问了吧。”
女警官惊讶的看着我,然后试探性的问:“虽然我不知道你的身份是什么,但是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并没有什么难题,只要破解了杨湘的手机我相信,手机里的所有的聊天信息都会数落石出的。”我笑着回答着这名天真的女警官的问题,“前提是这个手机没有被毁坏,里面的信息保存完整。”
“我不知道该说遗憾还是说你猜的对,你又猜对了,她的手机确实是被摧毁了,不光是硬件还有里面的内容都被恶意的破坏删除了。”女警官耐心的解释说。
“好,很好。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必然不是一个人所犯下的大案。”我随即分析说。
“啊。”女警官顿时感到了惊讶,“这你又是怎么才到的。”说完之后,她就将自己的嘴巴捂住了,好像泄露了什么秘密一般。
看着她的表情我就知道我猜对了,然后我就对她说我的才想:“第一,刚刚杨富说是一个老板,我相信这一点不会是假的,毕竟杨湘是一个那么高傲的人,其次那个人分尸的手法虽然我不知道,但是将一个人的脑袋从身体里割下来,没有一定的技术和力量我相信是不成的,其次,就是杨湘的手机被人从里面和外面进行了双重的摧毁,所以我断定,这不会是一个人能做到吧。”
“那你又是怎么断定不是一个人呢?”苏羽墨提出了疑问。
“先,我们要弄清楚一件事情,那就是精通手机的特别是能做到将手机破坏掉连警方都无法修复的状态的人,是一个什么人,必然是相当专业的人才,这样的人才是会从事体力劳动或者经常锻炼身体吗?答案显然不会,所以不管是老板还是精通这些的专业人才,都不会是能独立分尸的人。”我解释完我想说的话后,接着对那个女警官说,“在你们什么线索都没有得到或者说是,并没有确定的线索和证明的前提下,怎么知道这个人不是被一个人所杀的情况,只有一个,那就是解刨。所以我断定你们一定是在她的身体里现了什么东西所以才如此的肯定,什么东西能让你们这样肯定呢?”
我看着那个女警官的眼睛,她也同样的顶着我,我随即说道:“当然只有一个了,那就是不同男人的dna。”
年轻警官随后就反问我说:“即便是这样的话,那也仅仅的是能说明她和不同的男人之家生过关系,并不能证明这是杀害的她的人啊,还有的就是你是怎么知道的。”
“第一,能够通过技术手段从她体内现dna的,这必然是最近所生的事情,其次即便这个女生十分的开放,没有足够的理由她也不会随便的和任何一个男人生关系,所以,我断定,他们之间必然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
女警官只好无奈的叹口气说:“你说的都对,只不过我目前仅仅只是警队的一名实习警员,所知道的东西实在是太少了,你要想知道其他的线索,还是要去警队,和我们队长说一声。”
随即我点了点头,对着年轻的女警官说:“你放心我会的,刚刚我从你的说话表情里面还有刚刚我们的谈话我猜对了,你们的队长我相信已经在警队在等我了吧。”
“啊?”女警官顿时有惊讶了起来,“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我又在不经意间向你透露了吗?”
闻言,我只好哈哈一笑,随即回答了她的问题:“那倒不是,我在想,一个受害者家属的友人,初次见面就能知道如此多的细节和关键性的线索,这个人想必一定是有问题的,而你却并没有对我进行什么强制性的行为,而这唯一的解释就是,你刚刚把手机举起来,实在拍我的照片,给你们警队查看,以此来证明我的身份。我说的没有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