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昨天暴力毁坏的那条小裤吗?
他心底的那点憋闷,忽然就散了。
他饶有兴致地挑起唇,清除了聊天框,重新输入—
周辞宴:看看。
谢棠拧眉—
看什么?—
周辞宴:小裤,我的战利品啊—
谢棠:……
她不再搭理这个贫嘴的男人,净说些骚得不能再骚的话。
周辞宴的动作还算快,不出半个小时,就有人过来敲门了。
来人是个女的,穿着会所规定地制服,推着小餐车,她先把手里的包装袋递给谢棠,“小姐,这是你要的东西。”
谢棠接过,大致扫了一眼,东西挺全,还有一件新裙子。
“周先生交代了我们,特意给您准备的早餐,您看方便吗?”
谢棠瞟了一眼,周辞宴还挺贴心。
她让开路,“那进来吧。”
“好的。”
……
三楼办公室,周辞宴摆弄着手机,等着谢棠主动给他发消息。
可半晌都没有回音,他问工作人员,才知道谢棠已经离开了会所。
周辞宴骂了句,“没良心。”
吃了他东西,一句谢谢都不说?
这时,贺书礼推开门,大摇大摆地走进来。
他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停在周辞宴面前,甩手一挥,扔了过去,“你哥看上的那块地,买回来了。”
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悠闲的翘起二郎腿,“咋样,哥们够意思不。”
周辞宴拿过文件,翻了两页,大致看了一眼,“花的都是老子的钱,挂个你的名,还管我要情?”
贺书礼讪笑了声,“哪能啊,随便说说的,没有哥们你,哪有我的今天啊。”
贺书礼原本是家里混吃等死的二世祖,遇上了周辞宴,才开始干起了正经事。
仰仗着家里那点投资,在周辞宴的带领下,做出了不少的事业,业界都夸他是跟周明修齐头并进的商业奇才。
周辞宴这些年借着贺书礼的名义暗里做了不少事,贺书礼旗下的产业,有一大半股权都是归属于周辞宴的,只不过是没摆到明面上。
在别人眼里,周辞宴始终都是周家那个玩世不恭,混日子的二世祖。
贺书礼自顾自倒了盏茶,刚要品,他眼睛一转,忽然间想到了什么。
他当下茶盏,试探地看向周辞宴,“昨晚,咋样?”
周辞宴合上文件,“你没事干了?”
“作为好兄弟关心一下你事态的进展,你有没有把你那个嫂子,搞服?”贺书礼八卦的不行。
周辞宴扯了下唇,搞服倒是没有,但搞—爽了是肯定的。
谢棠确实是个难摆弄的女人。
见周辞宴迟迟不语,贺书礼不禁有些担忧起来,“阿宴,你那方面真……”不行啊?
不等他说完,周辞宴视线犹如冷刀子般射了过来。
贺书礼立马讨好地笑了两声,“我不是那个意思,要是有隐疾的话,早发现,早治疗,省的以后不孕不育就不好了。”
说道后面,贺书礼的声音越来越小,都不敢抬头看周辞宴阴恻恻地眸光。
“老子没病,你操心我,不如操心一下你自己,天天那么乱情,别到时候下面长小草。”
周辞宴的嘴损也是圈里出了名的。
贺书礼身子抖了下,手默默摸到了裤裆处,紧紧盖住,“你别咒我。”
“对了。”周辞宴倏尔轻笑了声,看着贺书礼,明知故问道:“昨晚,温心怡怎么去楼上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