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了半晌,周辞宴不满足于只亲吻。
他想索求更多,他松开谢棠的手,扯着她的衣角,抵着她的额头,“棠宝,那里伤好了吗?”
语调极尽温柔,声音又磁又哑。
谢棠红着脸偏侧过头,很小声的开口,“已经好了。”
周辞宴掌心磨过她的肌肤,低低地笑了声,“那我来了。”
顶楼的灯光氛围很好,这里的一切都恰到好处,水到渠成。
不过谢棠没想到的是,这只狗体力太好,花样也多,一会的功夫,谢棠就累得不行了,双腿抖得直打颤。
她怀疑,他不是诚心服软的,他是来报复她的。
这个浑蛋。
男人哼笑:“棠宝怎么这么娇弱?”
周辞宴从后面按住谢棠的腰,声音咬紧:“可得多练练。”
最后,谢棠的意识彻底浑浊了,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周辞宴偏偏粘人的很,他从身后轻轻拥住谢棠,亲了亲她的耳朵:“辛苦棠宝了。”
贺书礼说过,女人在这个时候,是最需要被呵护的时候,尤其是从后面抱住她,她感到慢慢的安全感。
可谢棠跟普通女人不一样,她软绵绵的力气拍在他手上,“周辞宴,滚远点。”
她冷淡的口气,颇有种穿上裤子不认人的架势。
周辞宴皱紧了眉,有些憋屈地说:“我让你爽了,你就这么对我?”
谢棠扯过被子,盖在身体上。
刚才周辞宴靠过来的时候,她确实很安心,甚至想汲取更多的来自男人的“爱意”。
可谢棠清楚这样不对,她跟周辞宴不过是一场财色交易,她给他钱,他伺候自己舒坦,也或许是他另有图谋,但这样的关系是不该牵扯出情感的。
她已经在一个男人身上栽过跟头了,绝对不会在第二个男人身上再栽倒一次。
房间安静下来,只能听见两人渐渐平复下来的呼吸声。
半晌,谢棠的声音打破寂静,“你跟温心怡睡过?”
周辞宴背对着谢棠,心里怨气满满。
谢棠的态度,让他很不爽,他觉得自己好像是个工具,用完就被扔在一边。
他不耐烦:“没有。”
他就碰过她一个,还被嫌弃了。
“呵,你最好是。”
要是跟温心怡玩了同一个男人,传出去怪尴尬的。
谢棠阖上眼,有点累了,很快睡了过去。
周辞宴完全没了睡觉的心思,听着耳边传来谢棠均匀的呼吸声,他心里更窝火了,有种想把身边的女人拉起来再狠狠搞一次的冲动。
可瞧着谢棠安静的睡颜,他又心软了。
她今天确实累惨了。
周辞宴实在受不了这个委屈,起身穿好衣服,赌气地离开了房间。
临走时,他附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
不知道谢棠有没有听清。
次日一早,谢棠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昨天睡得很舒服,一夜无梦,就是腿还有点酸。
周辞宴真是个畜生,生猛得很,估计又要养上一阵子了。
她偏过头,身边早就没有了男人的身影,她记得他半夜走了,临走时,狗男人还骂了她一句。
她那会太累了,懒得搭理他,她依稀记得是……
她正想着呢,电话响起了起来,她划开手机,看着上面的名字,忍不住皱眉,随即接通,不耐烦道,“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