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樱樱回忆这段时间生的事,感慨万千。焰炎炎走到床边,抚着槿樱樱的手:“大姐,醒啦?饿了吧?想吃什么?”
槿樱樱热泪盈眶,焰炎炎鼻子一酸,泪水奔流出来,姐妹俩痛哭了一阵。
“白粥。”樱止住泪。焰炎炎强忍住悲痛说:“好!”
门外红衣女来报:“三姐姐,有两名女子来投靠。”
焰炎炎正想和樱叙叙旧,随口便说:“妹妹们安置即可,此等小事不必来报。”红衣女在门外来回走着没有离开。
焰炎炎问:“为何还不去?”
“是二位公主,愚妹不知如何安置。”红衣女答道。
槿樱樱问道:“可是一白一黑,一美一丑?”
红衣女答道:“正是。”
焰炎炎问道:“可是大姐的朋友?”
槿樱樱说:“非友亦非敌,偶遇而已。”槿樱樱从听到其尔夷的虎啸功说起,当说到公王金和公主帛烧毁茅屋,焰炎炎大怒:“原来是二个忘恩负义的家伙!看本仙女如何处置她们!”
槿樱樱摆手说:“三妹不必动怒,先听她们有什么说辞。”她俩附耳如此这般商量计策。
红衣女领着公主金和公主帛来到红枫亭,这红枫亭座落在小湖中,湖岸边、通往红枫亭的步道两侧、亭外围都裁着红枫树,红枫树的倒影把湖水染得通红。
公主帛最不喜欢红色,只因她穿上红色显得更黑更丑。“俗!俗不可耐!”公主帛边走边唠叨。
公主金挽着公主帛低声说:“帛妹,我们是落难公主,收起公主脾气。”
公主金见一女子背对她们站在亭中间,虽是背影已显婀娜多姿。
公主金想:“早听说泸沽泊四仙女个个才华出众,相貌堂堂,先前见过的槿樱撄已经把自己比下去,这位焰炎炎不知如何?”她拉着公主帛给焰炎炎行了个平手礼:“见过庄主。”
焰炎炎没有回头:“二位请坐。”亭内只有一把椅子在焰炎炎面前。公主帛问:“坐哪里?”焰炎炎没有回答,仍背对她们。公主金拉着公主帛席地而坐,公主帛几次想站起都被公主金按住。
焰炎炎背对俩公主问:“你们去过精英庄?烧过房子?”
公主金说:“正是。”
焰炎炎问:“你们和姓槿的有仇?”公主金听得真切,她只听说四仙女,并不知道她们之间的关系如何。
公主帛听出焰炎炎和槿樱樱有过节,正想说是自己故意放的火。
公主金羍着公主帛的手用力拉了一把。她已是惊弓之鸟,来不得半点含糊,她说:“我们烤肉不小心烧毁了茅屋。”
公主金观察到焰炎炎背部轻微的放松,她笃定焰炎炎是在试探自己。停顿了一下又低声说“当时我们姐妹俩体弱,又担心仇家寻来,没能重新建起茅屋心里过意不去。”
焰炎炎转过身:“你们从何而来,来做什么?”
公主金虽然有心理准备,还是被眼前这位美女惊艳了,她想:“我真是坐井观天,原以为自己貌若天仙,却不知真美人有这么多!”
公主金道:“我们是亡国公主,恳请庄主收留,给口饭吃。”
焰炎炎挥手,地面上升起两张椅子:“公主请坐。”
俩公主小心翼翼地坐下,生怕焰炎炎手再一挥将椅子收回。
焰炎炎问:“青鸾国已灭国五年,这五年帛公主在精英庄,而金公主又去了哪里?”
公主金向焰炎炎说起五年前的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