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早上的异样是易感期要来了。
怎么都不说一声,抑制剂又没那么好注射,倒在房间里,多叫人心疼。
宋漪摸着灵玺额头上撞出来的红晕,都要急掉眼泪了。
赵管家的冰帖还没拿来,灵玺却悠悠转醒。
她睁眼,视野模糊得她认不出来抱着她如此焦急的人是谁。
头脑又昏沉,她已经放弃对腺体的控制很久了,各类易感期的激素充斥她全身,让她慢慢有了力气。
同样也有了欲。望。
灵玺变成了被本能掣肘的饿兽,只是一瞬的事,她扑在了宋漪怀里,旋即咬住她的脖颈。
宋漪抱着她的手不自觉收缩一瞬。
多暧昧的刺激……
“先坐。”宋漪松开手,缭绕在空气里无比紧绷的氛围也骤然消失。
灵玺吐出一口气,坐在沙上。
背后又冒了一层冷汗。
腺体果然好难受……是不是马上就要易感期了?
好烦燥……她根本搞不清楚哪些反应是易感期的前兆,这种程度的痛是正常还是异常。
“赵姨,我以前喝酒也会做……很奇怪的事吗?”宋漪终于结束了回忆,把赵管家喊住了。
路过的赵管家差点把问号打在头顶。
她看见灵玺以后,立马摆正了自己的站姿,拿出之前和佣人们一起培训出的说辞,掩饰道:“对的,小姐酒品有点差,喝醉以后喜欢拉着我们讲故事,还挺入戏的表演过角色,在,在家里蹦迪。”
最后那句是宋漪要她们说的。
说罢,她看向宋漪。
宋漪给了她一个意义不明的眼神。
赵管家是紧张了,灵玺却放松了不少。
至少宋漪不是故意来为难她的。
只是醉懵了,恰好找到了她。
“行吧。”宋漪一副认栽的语气。
她对赵管家这套说辞勉强满意。
“你确定你说的都是实话?”随后转向灵玺。
灵玺点头。藏了点细节没说,应该不算说谎吧?
“那真是麻烦你了。这衣服……我也穿过了,赔你两套新的好了。”
灵玺悬在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下。
她就说宋漪是个很好很好的人,怎么会不讲理还为难她呢?
就算是喝醉以后,也不会刁难她。
顶多要她陪着做点事而已。
“不用不用,我不嫌弃的。”她连忙摆手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