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恋?”
我嘴里重复了一遍女人的名字,看来女人是来找阿瑞的,不过我挺喜欢她的名字,刘恋、留恋。
提起留恋,这个词,仿佛承载着无数的情感与回忆。它是一种对过去、现在或未来的向往,一种不舍和牵挂,不仅仅是人,也可以是物。
就像是一道明媚的阳光,照亮了我们生命中的某个角落,又或是那一抹晚霞,为我们的生活增添了无尽的遐想。
“这么晚,你怎么来了?”阿瑞打破了我的遐想朝女人问道,
女孩带着歉意朝阿瑞微笑点了点头又在手机上写下:“给你的。”
说罢女孩放下手机后又从包里拿出了几罐东西递给了我和阿瑞。
我接过女孩的罐头看了看,是一款在本地很受欢迎的特产罐头:灯影牛肉。
没等两人反应过来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打开罐头拿着薄如蝉翼的牛肉品尝着。
“好吃!香脆得很。”
虽然小时候吃过,但这款口味明显比我小时候吃的那款更正宗、更美味。
阿瑞用拳头碰了碰我的胸口无奈的笑了笑,又转头看着刘恋说道:“这玩意不便宜吧,真用不着这么破费。”
女人安静的端坐着,没有回应阿瑞。这时阿瑞便起身说着请客,于是我们便沿着街边找了家露天的烧烤摊坐下。
我们三人围坐在桌前,这时老板已经端上两瓶大杯扎啤,没一会儿又把先烤好的韭菜给端了上来。
我一边拿着韭菜一边往嘴里塞着,看着两人好奇的问道:“话说你俩是怎么认识的?”
阿瑞喝了一口扎啤又面露回忆之色说道:“大概是一个月前吧,那天我正走在回家的路上,望着街边的夜景时突然,我注意到一位女人正在街头焦急地寻找着什么。”
“当时我见她神情十分慌张,不断的向路人求救,显得十分的无助,于是我便上前主动问了问。”
“刘恋看见我后激动的不停的用手比划着,我这才明白她有语言障碍,于是将手机递给她,她打字告诉了我原因,原来她因为错过了公交、着急去接她患有自闭症的弟弟,结果一不小心把自己的手机不小心弄丢在了附近的巷子里,因为没现金,一时间没钱打车过去。
当时我二话不说便陪着她拦了辆出租车赶到了学校,还好她弟弟很乖巧的一直待在学校的保安室里坐着。”
我点了点头,庆幸着没有生什么意外,这时阿瑞又说道:“说起来,刘恋家里挺困难的,刘恋她小时候患有小儿麻痹症所以落下了现在这副模样。
我心想,难怪刘恋的脸上总是带着微笑。想到这我不禁笑了笑,笑老天爷的无能,因为他的无能却恰恰不经意的让本就美丽的面孔在笑容的加持下显得更加的美丽
阿瑞举起啤酒喝了一口,又感叹道:命运专挑苦命人,刘恋她的母亲也常年卧床不起,所以她只能在离家附近的找了个市上班,而我恰巧那段时间又比较闲所以后来有空就喜欢去她家里看望阿姨。
“哟,没想到这才短短几天时间,居然瞒着我干了这么多好事?”
阿瑞拍了拍我的背用一种看穿我的眼神笑道:“小事儿!这事儿要换你碰见,我想你一定也会这么做吧?”
我点了点头,他说的没错,这么多年我们这几个朋友、包括周芸乔,我们都有着一个共同的特征,那就是喜欢爱管闲事般的帮助别人。
聊着聊着我将这段时间的压力转化为一杯杯酒精下肚,我留了最后的清醒把自己送回了家里,而阿瑞则送了刘恋回家。
我不禁有点恍惚,头一沉便睡了过去,次日睡到了十点左右才急匆匆的洗漱打车赶到了工作室里。
因虽然我迟到了工作室里没有人会责怪我,可我自己心里却十分难受。
因为今天的情况和昨天差不多,即使我已经开出了很高的待遇这些自媒体都对这种类型的微电影不太感兴趣,要知道他们随随便便的一个视频便能获得几万甚至几十万的点赞来说,这点钱对他们来说还真不算什么。
心中一股挫败感涌上心头,一想到阿瑞拿出了买车的付钱租了这间办公室,以及放弃了上海的高薪工作,而彩云也对我们拍摄投入的大量成本。
可我,这个所谓熔点工作室的创始人,在这个团队里显得一点儿用都没有。
打开手机看着工作室的抖音账号,三天过去了顶置的第一条微电影仅有的2万的播放量,而点赞量更是只有7oo。
我不禁有些失望,开始思考着究竟是哪个环节出错了,夜色渐渐的暗了下去。
阿瑞和清蓉以及工作室的其他人准备回家的众人似乎都现了情绪低落的我,都纷纷上前安慰着我别想太多,可他们不懂。
一条视频如果一开始便没有好的反响,那么这条视频便不会被官方推上热门从而石沉大海,我点燃了一支香烟,直到一个个烟头熄灭我也没有想到办法。
看了眼时间已经很晚了便沮丧的收拾起东西回家,回家路上走着走着,不经意间路过了路过下城豪,我习惯性的往上看了看上面的台阶。
我停下了脚步,突然很想去黎婳家里坐坐,因为她的那间屋子配合着屋外的绿植有种道不出所以然的温馨感。
走进院子,我轻轻的敲了敲房门,很快屋内便有人回复了我。
“谁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