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王妃也没有些意外,接着就罚了傅朝云跪祠堂,还让她赔偿林婠婠所有的损失。
一场闹剧落下帷幕,众人散去。
傅羿安刚准备起身离开,卢王妃叫住了他,“过些时日,大相国寺庙会,玄鉴法师开坛讲经,你也正好沐休陪着我去一趟吧。”
“嗯。”傅羿安应了一声,就阔步离开。
卢王妃转身握住赵妙元的手,温声道:“妙元,在府里憋坏了吧,到时候跟我一道去庙会上逛逛。”
赵妙元甜糯的声音响起,“谢谢姨母,我跟婠表妹很是投缘,想邀她同游,不知可否?”说着,她还摇了摇卢王妃的手,俨然一副成小女儿娇羞的摸样。
卢王妃捏了捏她的鼻尖,“你真是个机灵鬼。”
林婠婠脚步稍慢,随即便被卢王妃叫住,她本想婉拒,在卢王妃阴冷的眸光下,只得勉强应下。
一出松涛苑,林婠婠和煦的神情就消失不见了,心中暗自气恼。
晚间,林婠婠在床上,辗转反侧根本睡不着。
傅朝云性子莽撞,没有什么心机,平日跟她虽有嫌隙,可两人相处几年,也相安无事,赵妙元一来,傅朝云就和她撕破了脸。
若是现在她还不明白自己被谁算计了,她就白活了!
此刻,对赵妙元那份隐秘的愧疚降到了谷底,今日这份大礼,她记下了。
一想到她还得去庙会,就觉得无比烦闷,她想搬出侯府的想法愈加强烈!
也不知道,傅朝云那个呆子,有没有想通到底是谁在煽风点火。
与此同时的祠堂里,傅朝云凄凄惨惨地跪在地板上,地上的蒲垫却不见踪影。
那娇弱的膝盖,早就一片青紫,她昏昏沉沉,头昏脑涨,哭着认错,“四哥,我们一母同胞,你饶了我吧,我真的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傅羿安居高临下,睨了她一眼,声音冷得像风:“傅朝云,看来你真是忘了你的身份!就算是亲妹,我也绝不轻饶!你不过就是个替代品!若再有下次,没人护得住你!”
说罢,扬长而去。
傅朝云见他离去,身子一软,瘫在了地上,遍体生寒,如坠冰窟。
当年,是因为王妃的亲女早夭,她才被破格寄养在了王府,这些年她越得意忘形,几乎都把自己当真正的侯府贵女了。
可她毕竟不是从卢王妃的肚子里爬出来的!
时至今日,她为何就走到了这一步呢?
程丰被留在了祠堂,冷冷道,“世子吩咐,六姑娘必须得跪够两个时辰,还是赶紧些吧!”
傅朝云不敢违抗,调整跪姿,咬着牙强撑,心中懊恼、烦躁、怨恨各自滋味不停翻腾,唯独没有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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