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朝云一巴掌又甩在了她脸上,银翘再次被打哪里肯依,放声大哭,开始耍泼,抓起傅朝云的手,要她往死里打。
傅朝云身边的丫鬟婆子见状,立马蛮横地手撕银翘,衡芜院的丫鬟们对视一眼,也加入了混战之中。
林婠婠从书房出来,冷眼看着混战的几人,厉声喝住了衡芜院的丫鬟们。
傅朝云见她终于出现,怒道,“你不躲了?什么阿猫阿狗也敢冲撞我?都是你指使的吧!原以为你是安分的,生得一副狐媚样,结果憋着一肚子坏水。
一个打秋风的落魄户,也敢在本姑娘面前逞威风!让你绣个百寿图,还要推三阻四,林婠婠,今天我不教训你,我就不姓傅!”
林婠婠瞳孔放大,不可置信地盯着她,傅朝云疯了吗?
傅朝云见她身着亮丽的衣衫,就觉得刺眼,恶狠狠吩咐:“给我扒了她这身皮!”
几个婆子丫鬟上前就押住了林婠婠,就想撕扯她的衣服。
林婠婠大怒,抬手就给那个婆子一巴掌,“你是什么东西,敢来扯我的衣裙,狗仗人势,你家姑娘癫,你不在一旁劝阻,反倒挑唆着使坏,事情闹大了,看王妃待会怎么罚你!”
她气势逼人,婆子再不敢轻举妄动。
傅朝云一个箭步上前薅住林婠婠的头,“我可不怕你,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抬手就要朝她打去。
傅朝云的手腕被人捏住,一声厉呵从头顶传来,“住手!”
林婠婠看见了一双黑色祥云绣着金线的靴子,抬头就对上了傅后羿安那双幽深的眼眸,在他身后则是赵妙元轻盈的身影。
两人被分开,傅朝云指着林婠婠尖声痛诉,“四哥,是她先欺负我的,她让丫鬟们打我。”
傅羿安睨了她一眼,讥笑道,“欺负你?你当我眼瞎?傅朝云,这满屋子一片狼藉,衣衫碎了一地,她的丫鬟们面目红肿,没头没脸,到底是谁欺负谁?你何时变得这般顽劣?颠倒黑白,是非不分?”
傅朝云从未见过傅羿安如此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大哭起来。
赵妙元一副端庄的模样,连忙过去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抚道,“妹妹们何必如此动气?万事自有王妃替你做主。”
转头又对傅羿安道:“子旋哥哥,你是兄长,手心手背都是肉,不如让王妃给他们主持公道吧。”
涉事都是女眷,傅羿安确实不好插手,只得作罢。
——
顷刻,一行人都到了松涛苑。
卢王妃坐在上,她的左侧坐着的便是柳玉娥。
问起原故,傅朝云气得瞪着眼梗着脖子,先制人说个不停。
卢王妃立马意识到是傅朝云是嫉妒心作祟,可毕竟养在她名下,若是她没教养好,她自己面上也不好看。
她耐着性子解释道:“朝云,你的吃穿用度和朝雨、朝霞毫无差别,那小厨房,是三弟怜惜林姑娘体弱,特意单独劈的,所有费用均不从公中所出。你素来性子骄纵,也该收敛些了。”
卢王妃随即重罚了参与的全部丫鬟和婆子。
只是有一处存疑,卢王妃犀利的目光看向林婠婠,“那尚品轩的衣衫精贵,不是公中所制,为何独独给你送来?若是你们订的,可有相关票据凭证?”
柳玉娥刚想为女儿认下,可她根本就拿不出任何凭证,卢王妃一句话就堵住了她的口。
林婠婠彻底慌了,她压根答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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