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烈浓眉一挑,开始!
两人好似一阵狂风飚射而出,驰骋在辽阔的草地上,只余耳边风声呼呼咆哮。风驰电掣不愧是号称日行千里的马中之王,速度之快之稳健难以言说,围着马场一圈跑下来酣畅淋漓。
二人鲜衣怒马,发丝飞扬,萧凤拽着战北衍胸前的衣襟,郁闷道:“老娘嫉妒啊!”
战北衍伸出手掌怜爱的摸了摸她的头,笑道:“这两人倒是配,只是不知道这卫国公主如何会合传言中完全不同。”
萧凤顺着他的手掌蹭了蹭,撇嘴道:“管这些做什么,只要冷夏没有恶意就好了,我就看她顺眼的很!”
话音刚落,一阵狂风拂过,风驰电掣同时回到终点,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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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驰昂首扬蹄,发出一声高亢的嘶鸣:“嘶――”
咳咳,下面由长夜来为亲们翻译一下:“放入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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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子
回到烈王府已经是晚上了。
冷夏将风驰留到清欢苑门口,也不栓着,就让它在王府内自由的散步。
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冷夏准时起床跑步,经过了昨日的一番闹剧,此时烈王府中的暗卫们都已经见怪不怪了。虽然心中不免还是对那身奇装异服暗自腹诽,却也只闭着眼睛当做没看见。
晨跑结束回到清欢苑的时候胖总管正侯在苑外,见冷夏回来蹬蹬蹬小跑着请安行礼,恭敬说道:“王妃,奴才总管周福,王爷在珍馐苑等您用早膳。”
冷夏边走边道:“让他等着,我先沐浴。”
周福一个踉跄,老天,整个大秦谁敢让战神等着?就连皇上都对王爷礼让三分,这王妃果然和他们形容的一样,狂妄无比!
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去珍馐苑回话。
“砰!”战北烈铁掌狠狠砸在饭桌上,震的一水的透花瓷盘都颤了一颤,磨牙道:“这个女人!”
周福低着头,不敢看他比锅灰还要黑的脸色,小声解释道:“王妃刚刚晨跑回去。”
战北烈挥了挥手:“你下去吧。”
话音刚落,就见冷夏散着一头湿发走了进来,眼睫未抬招呼不打径自坐到他对面,执起玉筷开始进食。
战北烈奇道:“不是说要沐浴?”
冷夏更是稀奇:“洗个澡还要多久?”
战北烈语结,边关的将士洗澡才用这么短的时间,那是因为要时刻准备着战斗,分秒必争!哪个闺阁少女沐浴不是动辄几个时辰,花瓣牛乳的泡着,这女人真是怪胎。
战北烈摇摇头,突然目露精光看向冷夏,只见她仿若秋风扫落叶一般飞快的将桌上的饭食夹进碗里,所过之处简直如蝗虫过境。动作倒是优雅,可那速度,简直令人咂舌!
“我吃饱了,你慢用。”清冷的声音响起。
冷夏放下玉筷,随后在战北烈若有所思的深邃眸光中悠然走出了珍馐苑。
战北烈暗自沉吟,虽然知道这个女人绝对不会是废物公主慕容冷夏,却也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么的……究竟是什么样的环境造就出了这样一个女人,性格冰冷,出手狠辣,天未亮就晨起跑步,吃饭沐浴更是全然没有半点寻常女子该有的样子,甚至连睡觉的时候都不曾有过半分放松警惕。
最奇怪的地方却是卫国为何会送来这样一个人,一个完全不懂得伪装掩饰的人,一个只要有脑子就能一眼看出她不对劲的人。这样的人来当奸细,可能吗?
如果不是奸细,那为何来的人不是卫国公主却是她?
一系列的疑问萦绕在脑中,战北烈皱着好看的剑眉,只觉得这件事越来越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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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夏回到清欢苑,迎雪才刚刚起床。
她惊慌的在苑外走来走去,见到冷夏砰的跪到地上,请罪道:“王妃,奴婢不知道您起床这么早,今后再也不敢了!”
冷夏淡淡瞥她一眼:“无妨。”
迎雪愣怔了半响,仿佛听错一般,眼圈微微泛红,哽咽道:“王妃,奴婢从没遇见过您这样好的主子。”
冷夏没有理会跪在地上感动不已的迎雪,对她而言,不需要任何人的侍候也能生活的很好,对于迎雪的放任,不过是出于无所谓而已。
将湿发擦干扎成一个马尾,换了身简单的白色衣袍,嘱咐迎雪不必跟着,冷夏径自出了清欢苑。这是她来这个世界的第三天,大婚那日在轿子里,而昨天进宫又是在马车中,皆未有机会到街上去逛一逛,此时正好。
沿着烈王府一路走至大门,守门的侍卫见到她皆是一愣,随即拦道:“王妃,没有王爷的命令您不能出府。”
“让开。”冷夏挑眉,她可没那么多功夫等他们去通报,再说谁知道战北烈会不会同意。
“王妃,没有王爷的命令您不能出府。”侍卫机械的重复了一遍。
“我再说最后一次,让开。”她唇角弯起一抹冰冷的笑意,很好,烈王府的侍卫果然训练有素。
“王妃,没有王爷的……”话音戛然而止!
冷夏轻哼一声,悠然的步出王府。
隐于府门的暗卫暗暗咂舌,这小王妃出手的速度究竟是有多快,不过一眨眼的功夫连动作都未看清,那四个兄弟就已经躺在地上了挺尸!
不对!禀报王爷!
此时战北烈还在思考冷夏来此的目的,听见暗卫的回报,浓眉一挑,正疑惑你来这里的目的,你不出门反倒奇怪了,有了动作才好。他点头道:“无妨,狂风、雷鸣、闪电,你们三人跟上。”